这天照常练完琴,临走前去给冉青庄送早餐。将袋子放进柜子里,正要关上,斜后方突然响起道人声。
“你在做什?”
吓得差点夹手,忙退后
“听妈说,这几天好多人往他们家门口送花圈,泼红漆,还丢臭鸡蛋。几家人家好像都准备搬走。”小饭店做都是周围本地人生意,街里街坊出什事,彼此互相说嘴,没几天就全传开。
“搬走?搬走好啊,搬走这地方就清净。”兆丰用涂改液修正卷子上自己写错地方,头也不抬地道。
“搬走是挺好。其他几个不怕,但感觉高伟那个人多少脑子有点问题,被开除后没来学校拿过东西,另四个人也不知道他怎样。这人看着就瘆得慌,搬走好,不然都怕他知道是你背后算计他,给你套麻袋。”周辰亦道。
兆丰不屑地嗤声:“这怎能叫算计?这是正义铁拳你懂不懂?”他抬起头,亮出自己拳头道,“况且会怕他?你让他来,看老子不把他打得哭爹喊娘!”
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,用笔尾轻轻敲敲桌面,打断两人对话道:“好,别聊无关,快做题。”
出去。
众口铄金,积非成是。算是知道言语化为利刃,把把戳在身上到底有多痛。
然而就算现在跑出去大喊:“你们都误会!不是叛徒,兆丰跟只是互相合作!”有几个人会信?又有几个人会当是神经病?
这件事里最悲哀,已不是众人对误解,而是就算想解释,也无人可说,更无人愿听。
“季柠可以啊,高伟那几个瘪三这次真是踢到铁板。”兆丰朝竖起大拇指,“这件事影响太差,学校再不能睁只眼闭只眼,已经把他们几个开除。收拾东西离开时候,你是没看到他们个个臊眉耷眼样子,恨不得把书包套在头上走。”
周辰亦赶紧把眼转开,撑着脑袋,继续嗑他瓜子。
兆丰经提醒,注意力再次回到面前试卷上,不会儿凑过来,指着试卷上最后道题问该怎做。
月份天,六点以后就很暗。
自从开始给兆丰他们补课,都会用利用课间休息把作业做,实在做不完,就带到小饭店去做。
六点放学,总会练琴练到七点,给冉青庄送完早餐包,再去找兆丰他们。补课补两小时,差不多九点结束,到家紧赶慢赶也要九点三刻左右。洗漱番,躺到床上已经是十点半,天时间排得相当紧凑。
“该!”旁周辰亦嗑着瓜子道,“这变态人,都没脸说自己跟他们是同校。”
周辰亦和兆丰是同班同学,家里就在宏高和南职后头那条街上开小饭店。学校不能补课后,兆丰说他去想办法,随后便找到周辰亦,问能不能借他家饭店补课。
周辰亦与兆丰关系极铁,回去就跟他爸妈提。每对父母都有颗望子成龙心,听是宏高学生给补课,周爸周妈当即就拍板同意,只是有个条件,希望补课能捎带上他们儿子。
个两个都是补,对来说没什差别,也就答应下来。
与兆丰相比,周辰亦没有太多上进心,基础也差得多。同兆丰讲题,他般就在旁边嗑瓜子,或者吃他妈送来糖果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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