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不是个人住……”委婉提出。
“和对象起呢?”
“不是,是……”
“那有啥关系?”他大咧咧地表示并不介意,“说好啊,大概12点到。”
算是明白有些个家长忙着帮子女张罗对象,结果遭到子女冷脸对待后那种委屈又失落心情。
辛辛苦苦,还不是为你好?难道是要结婚吗?你不找对象,死你怎办?谁来照顾你?
冉青庄虽然不是崽,但现在俨然已经是副慈父心态。
手机铃声忽地响起,打断思绪。
看来电,是个意想不到人名——兆丰。
静默许久,直等不到冉青庄出声,鼻间闻到丝若有似无焦糊味,下抬起头,就见他将烟头按在那张纸片上,任高温点点吞噬上头电话号码。
“你……”
“真是谢谢你这为着想。”他唇角勾起抹笑意,嘴上说着谢谢,眼底却平静无波,无端让觉得寒冷。
然而只是个对视,他便垂下眼皮,撑着助步器站起身,不再让窥视他情绪。
“但和他已经是过去事,不想突然出现打扰他生活,他应该也不想看到。这样是最好。也不是小说,就不要动不动再续前缘吧。”说完,他掠过,径直往屋里走去。
意解释下。
“林笙手机号。”说。
他整个人怔,抽烟动作都停,唯有嘴里薄烟被气流带动着,仍旧生动灵活。
“早就知道他回国,他是新和医院医生。”说着,又将纸条往他眼前递递。
他左手虽然受伤,手指却还能动弹,伸过来夹住那张纸片,看两眼,放到桌上,问:“你早就知道他回国?”
“喂?”按下接听键。
“季老师,没打扰到你吧?这两天有空吗?出来聚聚啊。”兆丰开口便直奔主题。
这两天倒是很空,也挺想跟他叙叙旧,可是大榕村地处偏远,又不好随便走动,怎聚是个难题。
“大榕村?”想不到这在兆丰看来根本不是难题,“巧,今天正好在附近考察新项目呢,晚点来找你?你把定位发。”
虽说确实想跟他临走前叙下,但说来就来也太让人猝不及防,而且……冉青庄是另个难题。
之后几天,他都不太理睬,好像是怪多管闲事,同生气。
早起来,厨房、卧室、院子里都找不到人,推开后门往车库看,车不在。打个电话给今日值守卫大吉,对方听是打探冉青庄去向,有些惊讶。
“他没说啊?老大早送他去医院拆线。”
“哦,好……”讷讷挂电话,坐在沙发上开始出神。
这操心是为谁?没良心……
心虚地垂下脸,不敢看他,点头道:“嗯。”
“你之前没有告诉,现在又为什要说?”
仍是低着头不说话,副知道自己做错事认骂认罚模样。
过会儿,他沉声又问:“你想让联系他?”
盯着地上片不知年头枯叶,低低道:“在岛上,们那是为任务逢场作戏,是吊桥效应,都知道,不会放在心上。当年是不好,拆散你们,现在你们好不容易重逢,这是老天做媒要你们再续前缘……你应该联系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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