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对嘴硬惩罚,他带着
“对不起……”绝望地头磕在门板上,知道没什用,还是试图磕掉脑子里水,让自己清醒点。
冉青庄轻笑声,吻吻后颈,像是对听话奖励。
大榕村本就地处偏僻,旦入夜,除偶有两声狗叫便不太有别声音。太过安静有好也有坏,好地方是清净,不会吵,坏地方……会担心自己声音吵到邻居。
就像现在,分明们是在浴室里,隔着几道墙,该不会被人听到,但还是尽量压抑自己声音,以至于说话都断断续续。
“为什不承认?这件事你和林笙难道也有交换条件吗?”冉青庄还想刨根问底。
体温点点升高,面颊整个贴上门板也还是觉得热,指尖无处着力,颤抖着往下滑。
再下去真要不行……
“你再这样……再这样要生气。”警告他,为显出气势,故意压低声音。
这招颇有成效,冉青庄闻言动作停,果真没有继续。
心里松口气,正要叫他放开,他却猛然口咬住后颈,疼得下子就叫出声。
下拉链。
手指泥鳅样钻进去,倒吸口气,额头磕在门板上,膝盖颤抖得都要打弯。
“不急?不急就回答问题。”他故意曲解意思。
“不是……是说,不要你帮忙。自己来,你……你出去好不好?”抠挖着他手指,想让他出去,可越动他就钻得越厉害,而更要命是,确实想上厕所。
冉青庄没有回答,但手上加大力道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——不好。
不断往下滑着,脑子已经不太够用,很害怕下秒自己就憋不住。
“谁送……谁送有那重要吗?林笙不也……给你送吗?”
“那不样。”他松开胳膊,转而重新托住腰,在耳边说着,“那不样……”
到底哪里不样,他没继续说,也没工夫想。
最后预感实在憋不住,挣扎起来,全部被他轻松镇压。低低叫着他名字,语带哀求,他丝毫不为所动。
所幸他只是咬下就松开,疼痛感虽然很鲜明,但没有什伤害性。
“今天是生日。”轻轻舔舔那块皮肉,他有些不满地道,“你确定要在这天跟生气?”
被他口咬得又惊又怕,又觉得他实在很不讲道理。他竟然倒打耙?是要跟他生气吗?明明就是他“咬”着不放,没办法才出此下策。
方才饭桌上压下去那点心灵之声又冒出来:季柠,你还等什?这种时候不跟他翻脸还等什时候?快点骂他,然后跟他吵架,说你最讨厌别人逼你,说对他全都是愧疚,说不过是贪图他肉体才跟他睡!
是,要跟他吵架,要让他讨厌。生日有什不起,谁还没个生日?要骂他,要跟他闹!
这简直就是“严刑逼供”,是“屈打成招”!
“唔……真不是。”
他还是不说话,似乎觉得他只要挤出点什,就可以挤出点什。
咬着唇,扭身去推他。他反手就将手扣在身后,不费吹灰之力。
扣住手,他把更往门上抵,下意识用另只手去撑,至此完全失守,让裤子里“泥鳅”撒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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