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黑暗中,俩互道晚安,之后便是片寂静。
“兆丰说得对……”
在这样长久寂静中,已经有些睡意朦胧,这时候突然听到冉青庄开口。
这怎还有兆丰事?
下警惕起来,睡意都消散些,就听他接着道:“对你点都不好,太不
等宣泄够,他松开劲儿,但没有完全松开胳膊,偏头吻着额角,道:“你喜欢就送给你。”
愣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,忙推拒道:“太贵重。”
“戒指也很贵重。”
这能样吗?戒指贵在价格,这枚勋章可是无价之宝,是他用命换来!
“可是……”
摸着那枚勋章,有些爱不释手,想到差点就见不到它,越发抓紧每分每秒与它“亲热”。
拿手摸摸,拿嘴亲亲,再拿脸蹭蹭,太过专注,以至于冉青庄那个大活人站身后都没发现。
“这喜欢吗?”
激灵,蹭脸动作霎时僵直在那里。拍拍衣服,拎着领子挽在臂间,站起身,热着脸若无其事往卧室走。
“给你去放好。”
留下痕迹。胸口衣襟处被溅上零星血迹,原本平整面料也多许多褶皱。
看着这样他,才惊觉们是过多狼狈天。
他身上又是血又是汗,就让他先去洗澡,把衣服换下来,剩下行李来整理。
差不多整理完,外头护士敲门进来替采血检验。
坐到客厅圆桌旁,抽完两管血,护士要按住针眼,接着给张明天检查单,让务必按照上面时间前去拍片。
还想婉拒,他直接打断:“是你,勋章,当然也是你。”他退开点,注视着双眼,“你不要它,就是不要。你不要吗?”
他这说,这件事性质就不太样,忽然就拔高到另外层次,不收也得收。
最后,只能无奈道:“那好吧,替你收起来。”
反正死,他还是可以拿回去,放在谁那里都无所谓。
晚上睡觉时,睡病床上,冉青庄睡在旁沙发床上。其实床够大,再睡个人也没事,但他说怕打扰休息,坚持只睡沙发床。
他扯住胳膊,将把拽进他怀里。
他抱着,按住后脑和腰背,再地收紧力道,没有多余言语,鼻间呼吸又重又沉。
闷在他肩颈处,手臂姿势别扭地蜷缩着,夹在两人身体之间。最初惊愕过去,闻着他身上清新沐浴露气息,点点放松紧绷肌肉。
大概有两三分钟,他都只是抱着不说话,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情绪。
胳膊因为血液不畅渐渐发麻,闭上眼,很享受这个怀抱。
看都是拍脑子,知道这不单单是检测不明药物,也是要给检查肿瘤。
冉青庄真是行动派,竟然这就给安排好。
长叹口气。算,拍就拍吧,好不容易死里逃生,他想做什就做什,想对做什也做什,不会再反抗。
护士离去没多久,陶念送来晚餐和冉青庄外套。由于被毛斌全力“压制”关系,外套沾许多尘土,右胸上别着枚雪花状金红勋章,上部绶带是种鲜亮蓝。
真漂亮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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