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阳泽没明白,“麻烦你?”
冯米帝甩出个信封,“这他妈是给你,有人传消息让去校门口辛苦拿信,结果是让转给舍友万阳泽,是谁有病?”
俞越盯着那信封,总觉得信样式特别,特别眼熟。
是错觉吗?
俞越这大大方方人,就算发生这种事还要和他比高下人,会产生这剧烈情绪波动……原因是什?
总不能是嫌弃他那三天两夜做不好吧……
两个人回到宿舍,侯荣轩看到俞越连忙赶过来,脸担心。
俞越连忙举手组织对方前进,“诶,知道倒数第,不用安慰。”
招被人家安抚发情期,俞越又不会示弱,是真不知道该怎扭捏着再和万阳泽相处。
还能回到最好好死对头状态吗?
从结束发情期后,他连直视万阳泽眼睛次数都变少。
以前他喜欢挑衅万阳泽,每次说些让万阳泽无法回答话,都会故意看着他眼睛。
可现在,看万阳泽腰,就想到万阳泽做那种运动时频率。
侯荣轩摇摇头:“不是,你回家看看论坛,他们都说魏帆岭和你宣战,要在总部特训压在你头上。”
俞越:“???”
这他妈怎压?要骑在老子脖子上?
俞越点儿都不在乎,“魏帆岭宣战也不是次两次,不用理。”
两个人还没说话,冯米帝气喘吁吁跑进来,愤恨盯着万阳泽,“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不要再麻烦!”
看万阳泽手,就想到那手在自己身体上撩起怎样火热。
看万阳泽嘴巴,腺体会有被咬舐感觉。
看万阳泽切,都能想起发情期事情。
明明记得没那清楚,什事情都发生模棱两可,可为什细节总是不停地回放?
万阳泽觉得俞越变,和他相处不再那自然,眼神总是闪闪躲躲,甚至在疏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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