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帆岭:“队长让来喊大家起床。”
“呦,晚上就和队长重归于好?”俞越抓到重点。
魏帆岭瞪他,“胡说,是蒋睿说要喊你起床,说你在东校就喜欢迟到。”
俞越:“……”蒋睿明明就是想借机喊你起床,你俩为什中伤?
西索洗漱完发现魏帆岭也在沃高年宿舍,索性跑来围观
“……”沃高年跪在俞越床上,单手挑起他下巴,“俞越,你怎心思这敏感,都说没问题,你唉声叹气夜都没睡?”
俞越委屈,他是觉得早知道这俩人要搞,就和万阳泽去隔壁来次,白白丧失次神清气爽机会,浑身是火却无处发泄才叹气,谁想这些?
这是美丽误会。
俞越将计就计,“你不生气就行,坏人姻缘有损阴德,最不喜欢做没眼力劲儿事。”
“和西索没有姻缘。”但沃高年对俞越态度有所转变。
俞越这样家伙,就应该是那种日天日地性子才对。
俞越闭上眼睛,心说不都说只要这世间充满基情,氛围就会很快乐吗,五个人队伍四个人都有暧昧关系,就差个魏帆岭可以忽略不计,为什做信任游戏时候却如此糟糕?
俞越尴尬睡不着,总觉得打扰别人好事,他是个Omega,如果真发生什发情情况,是必须找个地方和万阳泽搞上搞,现在这些人都是alpha,大可没有俞越这样被动。
但俞越心里直不舒服,沃高年都睡醒觉还听见俞越在叹气。
马上要警报起床,俞越这是唉声叹气晚上?沃高年觉得这不是什大事,他和西索都习惯,身体上占不便宜也得在口头上占便宜。
沉默片刻后,西索默不作声放开沃高年回宿舍。
沃高年重新躺回床上。
俞越再次体会到呼吸都是尴尬感觉,比他和万阳泽第次三天两夜睡完还要尴尬。
他好像比沃高年本人都尴尬。
俞越:“抱歉……”
魏帆岭推开门时候就看到沃高年抬着俞越下巴,两个人举止暧昧,竟然还在张床上?
“卧槽!”魏帆岭发出惊魂呼。
俞越瞌睡都吓醒,“你有病?喊那大声做什。”
“为什?”魏帆岭跑过来把拉开沃高年手,“你抬人家下巴做什?”
沃高年没好气道:“关你什事,你大早上跑别人宿舍来干什?”
谁能臊死谁,谁就赢,所以昨天晚上就算西索压不住他,他也会压西索,最后就会造成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局面。
不欢而散是必定结果,因为俞越在房间内而被迫打断,并不是俞越错。
俞越有什好纠结?
沃高年也叹气,从床上跃而起直接抬腿迈到俞越床上。
俞越吓跳,无处安放小手挡在胸前,“啊啊啊!你他妈干嘛突然过来!”
沃高年纳闷,“你道歉做什?”
“影响你们两个……”那个啥。
在这方面,俞越羞耻心莫名强,大概天生是Omega缘故。
沃高年:“这是你宿舍,你床位,要道歉也是和西索道歉,你怎和……”传闻中点儿都不样。
不是超级不讲理特别霸道吗,怎连这点儿事都道歉,和这副天地都能容忍Omega容颜不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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