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两天既要忙店里,又要哄商芸柔,简直焦头烂额,对商牧枭仇恨可以说拔升到历史新高点。
“世上怎会有这恶劣小王八蛋!!”都可以想象这会儿杨海阳是怎手捂胸口副吐血模样。
果然是……不折不扣恶枭啊。
委屈和可怜都是伪装,不过他苦肉计,凶险狡诈才是本性,叫人防不胜防。
“商小姐也是关心则乱,你好好和她说,她也不是不讲道理人,会想明白。”又和杨海阳说些话,他那头正在重新装店玻璃,缺个人搭把手,与说着“下次再聊”,飞快结束通话。
“对对,就这个位置……喂,北芥啊,怎?什事啊?”
他听起来在忙,也就长话短说:“今天商小姐弟弟来上课,脸上带伤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杨海阳就激烈地打断:“去,别跟提那个神经病!他长这大还没被人打死真可以说是祖上积德。”
他开始同讲述商牧枭到底是个怎样神经病,这些天又发生什。
“那天好好,什都好好,突然就听到声巨响,‘哗啦’下,店玻璃就给人砸。”杨海阳莫名其妙出去看,就看到商牧枭站在外头,拍着手,脸挑衅,见他也不逃,还对他竖中指。
将话全部咽回去,“明天晚上会去你家找你汇合。八点,你别忘。”
他等在原地,等到他身边再往前。这次走得很慢,配合着速度。
“你到底要带去哪里?”
前面就是路口,再过去就到办公室。虽然应赌约,也承诺不会回避,但还是想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,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
然而商牧枭还要卖关子。
晚上收到他信息,说已经同商芸柔和好,还给看段商芸柔
新仇加旧恨,杨海阳也承认,是自己冲动。
“问他是不是有病,他说:‘你要是再不和姐分手,可能会病得更厉害些,下次砸得就不止玻璃’。你也知道便利店是心血,芸柔又是死穴,他戳戳俩,上去就给他拳。”两人扭打起来,杨海阳正在气头上,也没留意自己打对方几拳,又挨几拳,就觉得商牧枭身手还挺菜。
听到这里,也觉出不对。既然是商牧枭先起头,怎会给杨海阳这样白打?
“你不知道他多能装。还以为他是真菜呢,结果可能从来没被人这打过,挨几拳不行,本性,bao露,把掐着脖子把抵到墙上,那眼神……差点以为他要拿刀捅。结果他拳砸在墙上,留下还没反应过来拍拍屁股就走。”
晚上商芸柔就打来电话将他骂通,不敢相信他竟然把她弟弟打成那样。到这杨海阳才发现自己中计,商牧枭那小子竟然用自损千方式离间他和商芸柔。用心之歹毒,令人发指。
“好玩地方,你不会失望。”到十字路口,他停下来道,“还有课,先走。明天见,北教授。”
他倒退着冲摆摆手,插着兜转身往另个方向离去。
注视他背影片刻,调转轮椅方向,与他背道而行。
回到办公室,放下讲义,就给杨海阳去个电话。
那头没想几声便接,听声音是在外头,能听到隐隐汽车鸣笛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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