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都不是!
“砰!”
懊恼地拍上橱柜,回卧室换好衣服,再次出门。
今天真很累,也已经洗过澡。喝酒在哪儿都能喝,完全可以在家进行,不必跑那远去喝果汁。再说为什要被他随叫随到?和他不过是……
“老师。”他特地拖长尾音,用裹着蜜样嗓音叫,“来吧,唱歌给你听。”
思绪忽然卡壳,有些接触不良。
和他不过是……
“会唱《小星星》,还会唱《亲亲宝贝》,你要听哪首?”不知是不是在抽烟关系,说到最后,他声音里带上丝沙哑。
胸腔里好似凝着团被冰封起来火,想要燃尽切,烧光所有,偏又虚弱地连周身冰壁都烧不穿。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点点被耗死,活得窝窝囊囊,苟且偷安。
“你们现在是询问意见,还是只是在通知?”
“北芥,们也是为你好。”
短促地“哈”声,冷着脸道:“谢谢,但是不用,个人活得很好。”话毕看也不看他,加快速度离去。
回到家洗完澡,本想喝点酒看会儿电影再休息,却在这之前便接到商牧枭通电话,将睡前计划全部打乱。
机还给,小声道,“哥,谢谢你。”
心中软,露出今晚第个真心实意笑来。摸摸他脑袋,与他告别后转身出房门。
父亲见要走,主动送到楼下。
两人路都没说话,到临走前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北芥,前阵子有人给你妈妈介绍个女孩子,二十多岁,各方面都很好,就是学历不算高,手有点残疾……”
原以为北岩意外已经是这场家宴上最糟心事,结果却只是冰山角。
透过手机听筒,仿佛也闻到那股缭绕不去尼古丁气息。浓烈,呛人,叫人晕头转向。
是……
“地址发你手机,等你。”他点拒绝机会都不给,说完便挂断电话。
含有地址短信随之而来,怔怔盯着手机屏幕,手指越攥越紧。
是什是?
“现在才八点,你不是睡吧。”他那头隐隐传来低缓地音乐声,除此之后再无其它声音。
“没有。”
“在酒吧,你来吗?请你喝酒。”
从橱柜里拿酒杯动作顿,说:“不喜欢人多地方,而且如果过去就要自己开车,喝不酒。”
他低低笑起来:“不是那种夜店,人很少很安静。不能喝酒,请你喝果汁也行。”
压抑着心中烦躁,打断他:“这个样子,你让结婚?”
父亲张张口,似乎被态度冒犯到,面色不由沉下来。
“对方女孩子也同意,她知道……你情况,说大不以后想要孩子去做试管婴儿。和你妈妈都觉得对方不错,很适合你,你都三十二,也该考虑将来事。”
这实在太好笑。
这个当事人还无所知,他们竟然就与女方到谈婚论嫁地步,甚至连将来孩子出生方式都想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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