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向他,内心还在做最后垂死挣扎。
不信,不信理性就这死。
“你不吻,也不让走……”宽大手掌落在颈后,他眼眸黑沉,隐隐透出与言行不符狠劲,“那就只能主动。”说话间,他俯下身,到最后个字落下,双唇已牢牢将吻住。
改先前那个吻温存风格,他不再伪装,彻底,bao露本性,吻得疯狂又深入。
好像在用行动明晃晃地告诉你:“掉进来,就别想出去。这是书生兰若寺,是武帝白云乡,是你无法逃脱孽债。”
“你怎跟个没谈过恋爱傻小子样。”他抱怨着再次靠近,几乎与唇齿相贴,又不真碰触,“老师,你再不吻,就要生气。”
若即若离,隔靴搔痒,他实在深谙怎样撩拨人精髓。
脑海里涌现许许多多声音,会儿是黄老先生“把每天都当做最后天来活”;会儿又是康德“没有比理性更高东西”……他们反反复复出现,中间穿插两句柏格森或者叔本华幸灾乐祸,将本已经接近罢工大脑搅得团混乱。
商牧枭久久等不到反应,轻啧声,作势就要直起身。
在完全无法思考情况下,伸手把扯住他袖子。
烈,以赴死之心踩进他陷进。
睫毛止不住地轻颤,手指点点彼此绞紧,甚至忘怎样呼吸。
感觉过很久,又像只是短短瞬。湿热舌尖舔过唇角,商牧枭退开些,眼里带着笑意:“你问题就是太过理性。比如现在……”
现在怎?
盯着他开合双唇,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将疑问问出口。开始重新呼吸,但仍然感到头晕目眩,缺氧症状没那容易缓解。
脸被迫仰起,后颈片酥麻,全然被动地承受他给予切,脑袋越发昏沉。
直到实在要喘不过气,抓着他袖子手都开始颤抖,他才意犹未尽放开,像条收回信子蛇,自口中收回他舌。
“老师,你骗人。”按在后颈手并未收回,好似抚慰不安小动物般,他持续地揉捏着那里,无论是力度还是角度都掌控到极致。就像只被挠到痒处猫,浑身骨头都要酥。
胸膛剧烈
脑海里声音在瞬间全都消失,冰面皲裂越来越大,大到再也无法控制,整个破碎开来,化为齑粉。柔软薄毛衣被紧紧攥在手心,垂着视线,过两秒才意识到,那不是什冰面,是理性。
理性在土崩瓦解,它从根基开始点点倒塌,被本能攻城略地,夺去王座。
本能赢,赢得悄无声息又轰轰烈烈,将所有曾经轻看它都踩在脚下,触角延伸至每个大脑沟回,让你无法轻易剔除它。
它迅速扩张着领地,不仅要占领大脑高地,也要获得控制身体权利。
“真拿你没办法……”商牧枭好似无可奈何般,轻轻抚过脸颊,来到耳际。
他双手撑在轮椅两边,俯视着,不疾不徐道:“现在气氛这好,你怎能只是等着吻你呢?”
那该……怎做?
恍惚间,仿佛听到冰面皲裂声响,却无法细想那是什。
明明只喝杯酒,为什就开始醉?
不该喝那杯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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