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怔盯着紧闭房门半晌,调转方向缓缓来到那台倒塌星特朗身边,轻抚过它身躯,开始收拾残局。
“小混蛋,什不好砸,要砸望远镜……”将蹭破点漆头盔放到茶几上,越看越气,打不到商牧枭,只好拿它出气。食指弹,在护目镜上发出“啪”地声,又脆又响。
弹完脑门,心情好些,可进餐厅,见到桌上吃半饭菜,脑海里便自动浮现商牧枭那些混账话。
不稀罕就不稀罕吧。裹上保鲜膜,将那盘还剩大半基围虾丢进冰箱。
哎,原本就算不能周游世界,也能通过望远镜去到群星深处,现在可好,现在彻底被困住。
但如果真从开始就站在杨海阳那边,对他满是偏见,又怎会心智不坚受他诱惑,理性全无地同意与他交往?
“你先冷静下来们再聊……”习惯成年人交流方式,平和淡定,慢条斯理,以杜绝争吵为前提。
可商牧枭并不认同这套理论,他就要吵,就要闹,不克制自己情绪,也不让你克制。
“看像傻子样问你要不要做宝石,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?到头来无论是你还是姐,都是别人宝石,从来不属于。还剥虾给吃,谁稀罕?”他怒不可遏,完全失控,手上头盔被他猛然掷,好巧不巧,砸到那台星特朗望远镜三脚架上。
哗啦声,随着三脚架崩塌,望远镜整个掉到地上,镜片碎裂四散,目镜断在边,死状凄楚。
提示音,他动动,自雕像状态复苏。
秋后算账。脑海里闪过四个大字。
他分明知道门锁密码,却不进门,显然是在这等着呢。
默默开门,与他前后进屋。
“你早就知道。”
被这架轮椅,也被商牧枭那个煞星。
这台望远镜是工作后给自己买第样东西,当时存三个月钱,在天文望远镜里虽然只能算入门款,但对来说意义非凡,用就是这些年,也想要换过,最后还是不舍得。
没想到它就这样毁在商牧枭手上。
老伙计死不明不白,很为它惋惜,再看商牧枭,语气也冷下来。
“你既然无法冷静下来好好谈,那就不要谈。你今天先回去吧。”
他发疯,出气,人不再像方才那样,bao躁,但脸色仍旧不好。听这样说,直接不假思索摔门而出,关门声震得耳膜都发痛。
开灯手顿,回头看向身后,商牧枭站在入口地垫上,不关门,也没有要进来意思。冷白灯光打在他脸上,使他看起来格外冷漠。
“杨海阳是初中同学,他和你姐姐事,确早就知道,但不认为之前有义务告诉你这些。”
“你不认为?”商牧枭气急反笑,指着那桌子还来不及收拾饭菜道,“你知道他今天要求婚,所以故意留吃饭是不是?你开始就是站在他那边,亏还以为你做这切都是因为。”
前半句承认,后半句纯属胡搅蛮缠。
他这样说,好像在指责对他全是算计,没有半分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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