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牧枭眼神不善,看它像看条死狗。
“它有什毛病?”他问。
用手护住小狗,讪讪道:“腿不好,受不得冷。”
他笑容僵:“……”
“过来。”冲他招招手。
他迟疑片刻,弯下腰,表情有些忐忑,又有些委屈,好像在说:“认错态度都这好,你怎还能不原谅呢?”
抬手拈住他耳垂,在他唇上轻轻印上吻。
“这次原谅你,下不为例。”
“好,别在面前提别男人。”
只好又闭上嘴。
他继续研究手里各个零件,在说明书与双重指导下,个小时后,终于组装好整个望远镜。
异常高大粗犷望远镜被摆放到与之前同样位置,商牧枭做着最后调试,自动寻星对准月球。
仿佛是近视人突然戴上眼镜,头次看月球这样清晰,那些月海、月陆,起伏连绵山丘,好像近在眼前。如果说之前只能看到月亮脸上毛孔,那现在,连那些细小绒毛都看得清二楚。
是最理想状态,父母爱也并非没有条件。”
虽然想替杨海阳说两句话,告诉商牧枭对方并非那样人,必定会公平对待两个孩子,但就个人经历而言,没办法不负责任地味否认他这种想法。
很多时候,父母爱确存在条件。它充斥着各种各样要求。
要听话,要成才,要开心,要健康,这世上并不存在毫无目“爱”。推动这切,是从自身出发欲求。
“照你这说,大家都只能生个孩子。”
本以为之前吻过,他不会再怎样,结果刚要退他就追过来,不仅吻得更深,还托着臀部将从轮椅上抱起来。
边吻着,他边将放到沙发上,似乎觉得那里更适合接吻。
他让躺下,脑袋晕晕乎乎,照做,眼角余光瞥到他拎着坨黄色东西放到地上。
脑海里还在疑惑那是什,凄惨狗叫声便响起来,彻底把从旖旎情愫中拉回现实。
赶忙将只脚即将触地小土狗抱回来,放到胸口。小狗哼唧两声,鼻子蹭蹭毛衣,蜷起身体跟没事狗样接着入睡。
“喜欢吗?有它,你就能看到更远地方。”
商牧枭拍拍望远镜镜身,毫不顾惜模样,拍得神经都绷紧。
“喜欢。”
他笑起来:“就知道你会喜欢。”
“但这并不能掩盖你做过错事。”话锋转,算起旧账,“你不该乱发脾气,也不该乱丢东西,更不该个星期不和联系。”
他撇撇嘴:“个孩子有什不好?情愿从来没有出生过。同个父母生都能有这样大区别,更何况两个母亲生?”
想到自己和北岩,又想到商牧枭从小成长环境。他担心乍听起来偏激点,还有些杞人忧天,仔细想想,又觉得有点道理。
“你应该和你姐姐谈谈这些。”说。
他停下动作,努力掩饰偏见,但没怎成功。“她会觉得是在发神经。知道她不会有任何问题,她会是个好妈妈,但信不过姓杨。男人都靠不住。”
还想为杨海阳,为全体男性同胞再说两句话,商牧枭却已经厌倦这个话题,示意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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