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拖拉拉洗完澡,又吃给他煮泡面,四点们俩终于
“送给就是,自己不取下,你也不能乱碰。”
他都这样说,当然也不好再强迫他取下。
揉捏着他耳垂,拇指再抚过他耳垂上小痣。
他微微闭着眼,副享受模样,最后甚至直接躺倒在腿上,枕着膝盖昏昏欲睡。
“等睡醒,们去约会吧?”
缩缩指尖,轻轻点点头。
“嗯。第次做,做得不太好。”
他将耳钉递到面前。
没反应过来,只是茫然看着他。
“给戴上啊。”他又往前递递。
“你还给准备礼物?是什?”他像小狗样蹭着。
有些痒,笑着想躲,被他箍住腰又拖回来。
闹会儿,他放过,起身走进卧室,没会儿便拿着那只蓝色丝绒盒出来。
“不会是戒指吧?”他晃晃盒子,想听里面声音。
整理着凌乱衣服,闻言抬头:“你更想要戒指吗?”
他身体很热,透过衣服都能感受到热。
被他禁锢在身前,无法挣扎,不得进退,只得点点跟着他发热发烫,呼吸粗沉。
欲望本就寻常,若非持戒僧人,世人都无需避讳。当然也有欲望,只是无法通过这具残破身体宣泄。
追求精神之爱,倡导探寻美与善真谛,不过分执着于欲望欲望,是柏拉图爱情观。
这种爱情固然珍贵,但所谓“食色,性也”,趋色是人类本性,弗洛伊德甚至将它视作人类社会最原始驱动力。旦陷入爱情,人类便都成酒后醉汉,没有什理智可言,完全被癫狂欲望控制,将自身交于本能。
摸着他耳垂动作微顿,问:“去哪里?”
“逛街,或者看电影?都行。”他不知想到什,轻笑起来,“或者你想去游乐场,坐摩天轮?”
又不是拍偶像剧,坐什摩天轮。
心里这样想着,嘴上开口却是:“随你。”
两个人洗漱完毕,躺到床上都已经要凌晨两点。睡八个小时,十点就醒,商牧枭却因为宿醉,直拖到下午两点才肯起。
“哦,好。”忙接过耳钉,小心穿进他靠过来耳洞里。
堵好耳帽,退后看看。
银色其实不太衬他,五角星嵌钻款式也太土气些,若非有他脸撑着,这实在是件很失败作品。
“算,脱下来吧,不好看……”
想将耳钉取下来,他按住手,不让动。
他看眼,笑而不语。
回到身边,他打开盒子,看到里面是枚星形耳钉时,露出诧异表情。
“这是……”他拿出那枚耳钉,举到面前细看。
手工制品到底不能和大牌工艺比,制作痕迹相对明显,也不够精致。
他瞥眼手指:“你亲手为做?”
……
们在沙发上歇许久,商牧枭不住抚摸脊背,两个人心跳仿佛合二为,急促过后,慢慢趋于平缓。
到底是年轻人,商牧枭比恢复得快些,抱着坐起身,从旁抽过纸巾,替根根擦起手来。
静静靠着他,既觉得别扭,又觉得这样相互依偎感觉很好。
“有东西要送你,就在床头柜抽屉里,蓝色盒子,你自己去拿吧。”推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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