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开回家这点路,腰越发酸痛起来,呼出气都像是烫。
想睡会儿,但想到昨晚各种体液蹭床,便忍不住拿出干净床单去换。
掀开被子,看到许多“罪证”,还有块深褐色,看着像血……
忙瞥开眼,换好新床单后,似乎也耗光最后点精力,躺在床上就睡过去。
不知睡多久,被噩梦和骨缝里发出酸痛惊醒,外面天都黑。
热水冲刷过身体,在灯光下仔细看,才发现到处都是青紫痕迹,特别是两条腿……
他到底多用力在抓。叹口气,决定下次再也不要相信商牧枭鬼话。
说好次,结果次又次。仗着不能逃跑,完全把困在床上。
差点以为要死。
粗粗清洗下身后,感觉有些刺痛,但没怎在意。洗完澡换好衣服,见商牧枭还睡着,便轻手轻脚关门离去。
死在这爱里,死在这个夜晚。
七点五十六分时迷迷糊糊醒来,发现自己被商牧枭搂在怀里。
挣挣,伸手去拿手机,提前关闹铃。
商牧枭被惊动,手还搭在腰间,脸埋进枕头里,语气不怎清醒道:“天还没亮你怎就起来……”
瞥眼透进微光窗帘,去掰他手。
载着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船只在风浪中摇摆不定。
爱情迷药催化切,让他们不顾礼教,抛却恩仇,眼中只有彼此。
便也如尾芥舟,在商牧枭施予风浪里载浮载沉,艰难求生。
……
……
已经忘梦里内容,但还是止不住地心悸后怕。看眼手机,六点,没有信息,也没有来电。
抿抿唇,主动给
上完上午两节课,开始感到有点不对。思维在变迟缓,大冬天,穿得也不比平时多,却无端觉得热。
连余喜喜都看出状况不佳,手掌摸摸额头,确定是发烧。
这下可不得,她连忙找来退烧片给吃,又将保温杯倒满热水,甚至还惊动董主任,要给请假。
体感还行,应该不到38度,只是有些低烧,就觉得可以坚持。但余喜喜和董主任却不这认为,几乎是用赶将赶回家。
回到家时,商牧枭已经不在,应该是上课去。
“九点有课。”
他没有动静,看来只是短暂醒下,很快又睡死过去。
捞起地上衣服穿好,这本来对还算轻松过程,今日却比往常困难几分。
下半身虽然失去感知,但腰部神经尚在正常运作,对于过度使用引发疼痛时还不太能适应得。
拿上换洗衣物,移动到浴室,打算洗个澡。由于昨晚到最后实在太累,也没有再做清洗,总觉得身上黏糊糊。
抑止不住思念之情伊索尔德发出信号,终与特里斯坦在花园相会。
爱火点燃两人,在夜色中,华丽二重唱声高过声,伴着澎湃乐曲,是极致欢愉,是欲望狂喜,是不顾切对爱追求。
哪怕黎明将至,哪怕这爱不为世人所容,趁着无人打扰黑夜,也要抵死缠绵,耗尽每分精力。
爱夜晚,让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融为体,甘愿为此去死。
激动高昂歌声中,恍恍惚惚地觉得,自己下刻似乎也要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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