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
过上‘正常’
生活，
可以不惜
切。”
怔然片刻，有些被她话
“你找来，是为谈商牧枭事吧？”懒得和她兜圈子，直接开门见山说正事。
商芸柔看半晌，搅拌着面前吸管道：“不想你伤得太深，北芥，你是海阳朋友，不会害你。”
先礼后兵，预感她接下来没好话，但还是忍不住问道：“你想怎样？”
“牧枭和你交往，不过是为用另种方式引起们注意。也算养他长大，他是什
性子最清楚，他不可能和你长久。你现在是美味多拿滋，甜蜜新鲜，可等时间久，你就会变成令人作呕垃圾食品，归宿唯有毁灭途。”她直视着，字句，语重心长道，“别让爱情死在最不堪时候，北芥。”
撇去她糟糕比喻，她说得不无道理，但可惜……晚，已经死。死何止不堪，简直惨绝人寰。
咖啡馆人流不多，显得很冷清。推门进去，就见商芸柔坐在靠窗位置，正面无表情看着路上来来往往行人，不知在想什。
她对面椅子早便被拿走，为轮椅空出地方，这点可以说十分贴心。
“不好意思，久等。”
出声，她迅速回神，朝看过来。
“没有，也没到多久。”她将饮料单递给，“要喝什？请你。”
经过晚情绪沉淀，已能平静、理性地看待和商牧枭这段感情。不得不说，商芸柔果真是最解她弟弟，她说得对，说得太对。
而认同她同时，也有些感慨：“人类说到底都是自私生物，以自满足为先。你不让他干涉你感情生活，却必须掌控他人生，是吗？”
听出话里明显嘲讽意味，商芸柔却并不生气。
“你会认为双标也是理所当然事，但只是尽量想让大家看起来正常点罢。你知道要维持这个家‘正常’是多难件事吗？”不等回答，她便自己给出答案，“你不知道，商牧枭也不知道，没有人知道。”
她往后靠，双手环胸，面无表情时候与商牧枭格外像。
这时，服务员见有新客人也走过来，没有看饮料单，直接让他给上杯柠檬水。
“很喜欢这家多拿滋。撒上开心果巧克力淋面，松软面包，不甜不腻内馅，海阳每次经过这附近都会给买。”说话间，商芸柔将滑落颊边缕长发撩到耳后，“但什东西吃多都会腻，深知这个道理。所以他给买三个，只会吃口，买盒，只会吃个，剩下全都扔进垃圾桶。这样既成全他心意，又不会让自己少样爱吃东西，举两得。”
分明还是同样五官同样妆容，可总觉得今天她和之前几次都不太样。她不再堆起热情笑意，不再散发平易近人气质，甚至连个善意眼神都懒得给予。
没有杨海阳，没有商牧枭，没有盯着她“第三人”，她完全释放自己本性。
先前除容貌上相似，并不觉得她与商牧枭性格上有哪怕丝毫共同点。但到这刻才发现，错，他们果然是亲姐弟——只要愿意，他们可以让任何人喜欢上他们，只要愿意，他们也可以伪装成任何讨喜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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