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只要给他点温暖,点阳光,他就会乖乖到手心里来’,记得这话吗?”找到无障碍电梯,排在队列末尾,没多会儿后面也来人。
人太多,不太方便说话,只能放轻声音道:“你已经赢,不需要再假装喜欢,放过吧。”
“你怎会……”他彻底懵,完全没想到会知道这件事。
“这两天把东西拿走,们也算好聚好散。”电梯来,不予再与他多说,也自觉没什好说,匆匆挂断电话。
“北芥?北芥……”
盯着来电看许久,最后接通。
句话还没说,对面便先发制人。
“你在哪里?为什现在才接电话?”他含着怒意,恶狠狠地质问。
位置就在舱门边,是第个下飞机。谢过空乘为拿下头顶上方行李,边与商牧枭说着电话,边通过廊桥往外去。
“说,这两天出差,你没看到发你短信吗?”
李还没理,如果没事话,先走。”不等她回答,控制着轮椅调转方向离去。
说是回家理行李,但其实也就去两天,没什好理。
既然分手,商牧枭从前留在这衣服、配饰,还有他送奖杯、望远镜都得让他拿回去。
大门密码没改,给他发信息,告诉他深感彼此差异巨大,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结束这段关系。正好要去外地出差,不在两天,希望他能来将东西拿走。顺便,把狗还回来。
商牧枭直没有回消息,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气得不知道该怎回。
手机从耳边放下时,还能隐隐听到他声比声更急切嘶喊。
对面静,咬着牙问:“你什意思?就因为把你带回家你就要和分手吗?”
这座机场也是头次来,不大能辨明方向,跟着人群走段,见大家都坐自动扶梯下去,便四处寻找无障碍电梯。就这晃神功夫,商牧枭那头语气越来越急,也越来越阴沉。
“北芥,是不是姐和你说什?你现在在哪里?当面和你说……”
“和周言毅打赌好玩吗?”
好像忽然被突兀地按下暂停键,他霎时不再言语,要不是还能隐约听到话筒里传出呼吸声,都要以为是手机没电。
到第二天,手机仍是毫无动静,到上飞机前都没有商牧枭任何信息。
不确定他这是什情况,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,手指悬在他名字上方,又最终挪开。
算,随他吧。
飞机行程三个小时,小睡片刻,还看部纪录片,等飞机落地停止滑行后,重新打开手机,连屏幕解锁都来不及,商牧枭电话就进来,巧得简直像是在附近装监控。
只是短信分手到底不够正式,好歹也相处几个月,总要亲口说句“再见”,也算有始有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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