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句话就知道,他并不认同做法。
抬眼看去,他凝着脸,笑意全收,完全是想要敲开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空如也架势。
“你自己都……个跟你没多大关系人,你犯得着砸锅卖铁救他吗?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你活下来,所以有义务替其他三个人孝敬父母,给他们养老送终啊?你累不累?”他把攥住抵在他胸口手,捏着腕骨扯到边,“死人就该有死人样子。他们和这世间不再有任何联系,活人也不需要替他们而活。”
“不是你想那样……”挣挣,没挣动,手腕被他越握越紧。
他话太刺耳,想反驳,与他据理力争,可嘴巴就跟打结似,句像样话都说不出。
“所以你给谁?”他并不否认。
“告诉你后,你放下去。”
他没有立刻作答,盯片刻,下秒猝不及防拉近与他本就很近距离,几乎要贴上前胸。
惊,抬手抵住他,同时人往后仰,靠在身后镜子上。
“看心情。”他勾唇笑,毫不掩饰自己恶劣。
想想,朋友姐姐应该也是能称之为朋友,于是点点头道:“是。”
“杨海阳问你借钱?”商牧枭瞪着眼,说话间副马上要去找杨海阳催债讨钱凶狠模样。
发现,他就是在以个人偏见揣测这件事,先是贺微舟,再是杨海阳,反正他不喜欢,都长着张骗钱脸。
“不是。”怕他不信,着重补充句,“不是他。”
商牧枭闻言怔然稍许:“不是他?”
商牧枭这样将像玩具样肆意摆弄,全不顾心情行为,让很不舒服。可现在他为刀俎,为鱼肉,硬碰硬肯定是不行,这条半身不遂鱼除顺服,似乎也没有别法子。
“不是。”
都不知道他为什这执着于问这笔钱去向,又为什觉得定是贺微舟得到这笔钱。贺微舟好歹也是表人才,看起来很缺钱吗?
“减万。”商牧枭闻言勾勾唇,两句话间便大方减免万块债务。
随着配合,他得以继续自己问答游戏。
“不是想哪样?你不就是在通过压榨自
忍着牙痒,道:“从前室友父亲得重病,需要换肺,缺三十万,钱是借给他。”
“从前室友父亲?”商牧枭再次蹙眉,“车祸里另三个人其中个父亲?”
垂下眼,点点头。
商牧枭什都没说,就这静下来。
时间秒秒过去,大概过分钟,他忽地长长叹口气,言语里满是不客气:“你是不是傻?”
“四个问题,不扣钱吗?”提醒他。
商牧枭咬牙,彻底蛮横不讲理起来:“满意才扣钱,现在不满意,要扣时间。”他想想,说,“扣个星期。”
简直要被他态度气笑。答五个问题,现在债务由原来二十万减到现在十九万,而还款期限从个月变为三周?
再下去,估摸着他明天就该催换钱。
“你根本不是要和玩游戏,你就是想知道把你钱给谁。”直言道。
“借给……亲人?”他又问。
“不是。”
“同事?”
“不是。”
他蹙蹙眉:“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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