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。”方麒年通过表情知道答案,又说,“你都想不到他做什。为出来,他用手把镜子给砸碎,将沾血纸巾从门缝塞出去,说自己割腕。王嫂怕他有个好歹,不敢
如今与方麒年跳这支舞,也算达成“跳支舞”那半愿望,弥补些许遗憾。
“你们分手吗?”轻缓舞步中,方麒年不再伪装声线,用清朗男声问道。
和商牧枭事他都知道,没什好瞒,点头“嗯”声。
“他活该。”方麒年颇为解气道。
们跳得比别人慢,经常不在拍上,看着不像跳舞,更像身体在漫无目轻轻摆动。
聊着天,忽然听到旁有人叫,停下交谈,看过去,方麒年缓缓走近,到面前。
他用伪装过,有些低柔女声问道:“你可以跳舞吗?”
能感觉到杨海阳震惊目光,他可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古板,不懂上流社会人际交往。
方麒年纵然本质是个男人,但在外人看来,他仍是商禄妻子,照理不该接受他邀舞。
可他找跳舞,明显不是真找跳舞,而是要和商禄打擂台,互别苗头。要是当众拒绝他,也太过难堪。
枭和撞个正着。
被抓现行,尴尬不已,他见鬼样瞪着,张开嘴似乎要说什,半天没声音,最终凝视少顷,抿抿唇,拉上房门言不发走开。
不远不近坠在他身后,回到楼下,走近草坪,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。所有人望着舞池,表情都很奇怪。
看过去,立时懂。
场上跳舞有不少,男男女女,其中最瞩目,莫过于商禄和那个女孩。两人姿态亲昵,全不顾旁人目光,简直已经不能更明显。
商禄与别人跳过曲,此时已不在舞池内,不断变换视野中,可以看到他与宋万呈正在不远处帐篷下说话。
他看到们,说不清有没有生气,脸上没什表情,但往这边看时间格外久。
“过年那会儿,他送好你回来后和商芸柔又吵架,被关起来,手机也给没收,这事你知道吗?”
回过神,听方麒年这样说,回忆起那两天商牧枭确有段不回消息也没有电话,失联超过四十个小时,直到去参加讲座下飞机才重新接到他电话。
想过种种可能,唯独没想过他是被关起来。
好歹他也曾和交过心,勉强能算半个朋友,跳舞而已,又不是跳海,没什不可以。
“嗯。”点点头,将拐杖交给杨海阳保管,朝方麒年伸出手道,“但要慢些。”
方麒年脸上现出点笑意:“好。”
在众人注视下,与方麒年进入舞池。
曾经为和商牧枭跳这样支舞,想要站起来哪怕十秒也好,不想真站起来,和他却已成陌路。
杨海阳端着酒杯呆立在场边,直到走过去,才惊惧地小声叫道:“卧槽,什情况啊?”
犯病吧。
看眼场上疯得彻底商禄,忽然也有些同情商芸柔,摊上大小两个这不省事混球。
“跳舞啊。”笑笑,生硬地岔开话题,“对,你们打算去哪里度蜜月?”
杨海阳也不是真想背后与讨论自己老丈人桃色八卦,抒发过情感后便也放下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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