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静
许久没有说话，只是用鼻尖不停蹭
脖子，蹭得心跳都要急促
看论文看到四点，见时间差不多，关掉电脑，起身准备做饭。经过大门时，正好听见外头有人按密码，知道是商牧枭，就过去帮他把门开。
商牧枭维持着按密码动作，愣愣，低头进来换鞋。
“休息得怎
样？”他不知道怎睡，瞧着还是不太精神样子，不过也有可能是睡迷糊，还没完全清醒。
“还行。”
转身往厨房方向走去：“你玩
会儿游戏，去做饭。”
“妈就是时太惊讶，等回过味来定会为你感到高兴。你现在站起来，还有恋人，真太好。”卢玥拍拍肩，让路上小心安全，随后便转身往回走去。
望着她背影良久，等她回到卢妈妈身边，才挪动脚步，朝相反方向而去。
回到停车场时，远远就见商牧枭正立在座垃圾桶边上抽烟。
他知道不喜欢，现在在面前已经不大抽烟。但烟瘾难消，有时便会偷偷抽。看不到，但能闻到。
刚将烟递到嘴边，看回来，他立马把烟按灭，投进垃圾桶。
。
卢玥谢着接过，抹去眼泪后，情绪也稳定下来。
商牧枭送完纸巾，与说声去外头等，便往墓园大门方向走去。
总觉得从方才开始，他就怪怪。难道是天气不好，加上来参加葬礼，让他又想起小时候事吗？
迟疑地收回视线，重新面对卢玥，想到她问题，不禁长长叹口气。
先是闻到浓郁烟味，再是从背后被忽地抱住。商牧枭下巴搁在肩上，唇就贴着脖颈。
“知道不该这样，但还是忍不住……花个下午，整整个下午想要把这股情绪压下去，却毫无成效。”
他吐出呼吸尽数打在耳后，又麻又痒，叫下意识地想要避开。
他感觉到，更紧地桎梏住，让哪里也无法去。
按住他手，问：“上午就觉得你不对，怎？”
“这快聊好？”小跑着过来，双手插在衣兜里，他与同往车位走去。
“嗯。”他瞧着神色如常，也只当刚才是自己多心。
他路没有问卢飞恒事，以为他不在乎，就没有解释。说学校事，他说训练事，聊得话题都很轻松。
等回清湾，进小区，他说他想休息，晚上来找，与告别后回自己那边。
下午还要看学生论文，给到他们修改意见，这样也好，不用互相打扰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疑问，曾经也是疑问，“也很想告诉你他到底是怎样人，但他从来没和提过，也无从知晓。”
卢玥看上去有些失落：“不好意思，谢谢……谢谢你。”
摇摇头：“照顾好阿姨，也照顾好自己，这样叔叔和飞恒才能放心。”
“你也是，照顾好自己。”卢玥神色间稍有挣扎，但可能觉得今天已经说很多，不差这点，便干脆把事情说开，“很长段时间，爸妈其实都很关心你近况，但又怕联系你。他们怕你有负担，也怕你看到他们就想到飞恒想到车祸。”
张张嘴，喉咙口跟哽块石头似难受。从来不知道，他们对竟然有过这样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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