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牧枭把他爸他姐联系方式都拉黑,导致没人找得到他,有事只能通过杨海阳致电来间接联系他。
“什事?”还不怎清醒,声音含着丝沙哑。
蛋黄不知怎睡去脚边,这会儿听到动静机警地睁开眼。
商牧枭抱着腰,将脸埋在腹部,动动身体,也有清醒迹象。
“是这样……”杨海阳斟酌片刻,将事情来龙去脉道出。
仍是低下头。
“他们喜不喜欢你不要紧,喜欢你就够。”捧住他侧脸,在他唇上轻轻吻下。
本以为蛋黄脚不药自愈,可以跟正常狗那样下地走,结果回到家给它放地板上,它叫得跟杀猪样,比谁都惨。
也不知道这小狗怎回事,这小身体,这大戏瘾。
商牧枭提倡鹰式教育,说就丢地板上,不相信它能嚎晚上不睡觉。忙拦住他,表示这样对邻居实在太不友好,还是算。
管理梅紫寻作品基金会,在保养清点画作时,意外在副固有油画后,发现副从未面世,不为人知新油画。
由于油画内容涉及到商家隐私,能不能展览,后续要如何处理,需要起协商,所以……基金会会长约商家三人,下午点到基金会所在地来,同探讨这幅画未来。
他愣半天,好像才想起这小破屋上下左右都是人,不比他家那大别墅。
撇去演戏成分,蛋黄今晚表现可圈可点,趁着商牧枭去洗澡,将它抱上床,让它睡在身边。
可能晚上餐饭耗去太多心力,没会儿就睡着,迷迷糊糊中,商牧枭带着沐浴露清爽气息回到床上,可能觉得抱着狗画面很有趣,轻笑起来。
“老师,你好可爱。”他俯下身,在额头上亲口,“其他人都无所谓,只要有你就够。晚安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,本来打算带商牧枭去见见廖姐,参加下久违心理互助小组,看能不能解开他心结。结果大早,就被杨海阳电话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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