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沉沦在他吻里,脑海里无可奈何地腹诽着。
到第二天起床时,茶几上那滩水都已经干得差不多。而商牧枭在休息周后,戴上那枚星星耳钉,也再次投入到紧张训练中。
半个月后,突然收到两个快递。个是卢玥寄来,还有个……是方麒年寄来。
卢玥寄来那个快递是个大箱子,里头塞满各种土特产。
打电话过去,卢玥说东西是卢妈妈让寄,说没两句,将电话递到边。
他手顺着衬衫下摆探入,沿着腰腹路往上。
“耳钉呢?”
呼吸微窒,脑子都空白瞬,嘴自己下意识就动:“抽,抽屉里……”
“可以还给吗?”
搞半天,原来是问要耳钉。
“你才不是病人。”他将唇贴着脖颈,黏黏糊糊道,“你是宝石,北芥,最爱……老师。”
有些痒,笑着想躲,被他更用力地勒住腰。
“过几天等监考完就能放假,到时帮你起搬家。”
他吻不断漫延,从脖颈路往上,来到耳廓。
不受控制地打个激灵,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。杯子里水颤动着泼溅到手上,明明没有任何声音,耳边却好像响起冷水溅在滚烫铁块上“滋啦”声。
商芸柔看着就像顺嘴提,也没有要深问意思。
她低头抚着自己微凸小腹,脸上柔和神采,与下午那幅画上梅紫寻表情出奇致:“那就随他去吧,现在也没有心力管别人事。做母亲后,很多事都有新认识,也有很多期待。”
大多新生命到来,还是能带给人希望和快乐。虽然没有做过父亲,但杨幼灵和北岩出生时候,只是看着他们,便觉得自己被股蓬勃生命力拉扯着向上,连平淡生活,都像是染上几分鲜明色彩。
“预产期几月份?”问。
“十月。”
“妈,
咽口唾沫,几乎要端不住水。
“嗯……”
他得到肯定答复,不再捉弄,点点松开钳制。
暗暗吁口气,将杯子重新放回茶几上。就在还差几厘米距离时,胳膊忽地被用力扯,水杯打翻,泼满桌面。错愕回身,就见商牧枭脸“你能拿怎样”表情,凑上前吻住唇。
任性又骄纵……
不仅是因为这样天气两个人贴在起感到热,也因为那逐渐被他唤醒,开始蒸腾欲望。
“嗯……让把水杯放好……”忍着颤抖,跟他打商量。
“不要。”他恶劣起来,齿间不轻不重地碾磨耳垂,将那颗耳珠子磨得又疼又热。
他直截当拒绝颇有点从前小混蛋风范,时又好气又好笑,觉得他也实在太听话,让他别那懂事,他就真不懂事起来。
“那你想怎样?”
“是个好月份。”不冷不热,晴天特别多。
希望这个新生命到来,可以抚平商家这场历经二十多年阵痛,带来更多明媚颜色。
关上门,回身,发现卧室门开。商牧枭倚着门,脸上毫无睡意,显然已是清醒多时。
“你都听到?”
“那就不跟你复述。”去收茶几上水杯,刚要直起身,商牧枭便像只树袋熊样从后头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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