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过,医生没检查出什,但…不是,他说头上有东西…等等!”
爸向是个大忙人,百忙之中接,却说没几句又要挂电话。是他亲儿子,在他心里仍然没有工作来重要。
妈喂两声,发现被挂电话,长期积累不满瞬间爆发,气之下把手机都摔。
她捂着脸静静站在那里,头上数字会儿变成红色,会儿又变成蓝色,数值大小也由开始七十几变作五十几。
那时候就有种预感,他们可能不会白头偕老。
“妈妈,你头上有东西…”指着妈头顶,刚睡醒脑子还有点不清醒。
几乎是话音落下瞬间,那白色数字便又发生变化,染上层淡淡灰色,往下掉5个数。
妈拍拍头发,惊吓道:“什啊?虫子吗?”
“不是,是数字,有两个白色数字,还会变颜色…”
如实作答,那数字霎时颜色变得更深,几乎成黑色。
意外发生在10岁那年,记得也是个夏天。
那天放学后,按照惯常路线往家走,经过处偏僻路段时,突然被种虚弱又急切叫声吸引。循声找去,发现路边绿化带里躺着只半个手掌大小鸟,毛都没长齐,秃得厉害。
仰头环顾四周,最终在小秃鸟正上方树叉间找到只掩藏很好鸟窝。它应该就是从那上面掉下来。还好泥土柔软,加之青草为垫,这才让它有线生机。
爱护动物,人人有责。这些都是从小到大学校教导做人道理,十岁深信不疑。根本没想过要寻求大人帮助,怀揣着迷之自信,放下书包,抓起地上叽叽喳喳小鸟徒手就爬上树。
跟孙蕊全岛疯玩,上山下海,祸没少闯,技能也没少学。这颗树高度并没有难倒,虽然花点功夫,最终还是将小鸟安全送回巢穴。
小孩子是很聪明,只靠自己摸索,很快掌握数值规律。
用周时间记录自己见闻,再与那些看似毫无规律可言颜色和数字做比对。周后,妈带去复查,拿出本子直接告诉医生情况。
“高兴时候是白色,没有特别情况大家都是白色…黑色是害怕,点点害怕是灰色,很害怕很害怕
妈愣愣看着,看起来更害怕:“你不要动,去叫医生…”
她慌慌张张跑出去,没五分钟,大帮穿着白大褂人涌进病房,每个人头顶都有和妈样两位数字,只是颜色各有不同。
他们围着做系列检查,还让护士推去做脑CT,忙乎大半天,检查出来都很好,只能让妈继续观察,看过几天幻觉会不会好转。
妈忧心忡忡带回家,偷偷给爸打个电话。
“棉棉从树上摔下来,不小心摔到头,觉得他有点不对,你能不能回来趟?”
就在内心怀着无比满足下树时候,变故突生。
脚下滑,失去平衡从树上掉下来,后脑砸地,瞬间不省人事。
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,身边只有妈人守着。
她见醒很高兴,对着又抱又亲,念叨着老天保佑,完又怪怎这顽皮,爬树又摔头。
刚要给她解释来龙去脉,眼看到她头顶白花花两个数字——86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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