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哦,市里有座文庙,二手书贩很多,经常去那里收书。”
抠着大拇指指甲边
“谁让你都不肯跟打。”雁晚秋大方承认自己预谋已久,“两个人打才有意思嘛。”
他们家冷气明明很足,比房间那台破电扇不知强多少倍,局boss打下来却叫背都汗湿。
这种心上人在旁边,坐立难安,打游戏都要选最帅姿势就怕给对方留下坏印象感觉…实在太刺激。
整局没有讲话,雁晚秋在边上叽叽喳喳,雁空山会不时回她两句,但大多时候也很沉默。
手心不断出着汗,按键都有些打滑。当boss终于倒下时,放下手柄,用手背抹抹额上细汗,长长吁口气。
心里那只麻雀又开始扑腾,努力把它按在地上,告诉它:“安静点!不然他会当是变态,街里街坊,这样不好。”
“在玩游戏?”雁空山随手将钥匙放在玄关,来到们中间。
紧紧攥住手中游戏手柄,不敢看他,小声说道:“打扰。”
雁晚秋向他求救:“阿山,打不过去,你帮打!”
“你怎净想着打游戏?”虽然嘴里这样说着,他还是接过小女孩手柄。
不得不说,雁家要比阿公家舒适许多。有冷气,有游戏,还有数不清新奇书本。
进屋时注意到,屋檐下空空荡荡,风铃不见踪影。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白裙女取下来后还没来得及挂上。
雁晚秋回到自己家后自在很多,去冰箱里熟门熟路拿两杯酸奶出来,杯她杯,然后屁股坐到电视机前,脱掉自己假肢。
出于礼貌,没有直盯着看,也没有问她为什会戴上假肢。
以己度人,要是突然有个刚认识不久人问十岁时候摔坏头事,哪怕现在已经痊愈,也是会觉得不开心。
在雁晚秋欢呼声中,雁空山也放下手柄。
“终于可以去上厕所啦,憋好久。”雁晚秋穿上假肢,快走着冲进洗手间。
客厅里时就只剩下和雁空山两人,虽然这样静静待着也很好,但久未免尴尬,开始搜肠刮肚地寻找话题。
“听说,你今天去市里收书?”
雁空山似乎有些微微晃神,听到问话,隔大概两秒才反应过来。
雁晚秋靠在他身边,理直气壮道:“因为是小孩子,小孩子都是这样,很容易沉迷游戏。”
雁空山勾勾唇,操控人物与汇合:“就说今天你为什不和起去市里,原来是要骗小哥哥和你起打游戏。”
下意识想纠正他称谓,又不知道除“哥哥”雁晚秋还能怎叫。
叔?
好像也不太合适。
况且对她爸爸有非分之想,再怎样也该和她搞好关系。万呢,是吧?
马里奥是项十分能消磨时间游戏,们彼此配合,所向披靡,不知不觉通三四个关卡,个下午就这样过去。
“哎呀,赢不,躲不过去。”雁晚秋气急败坏,眼圈都要红。
游戏过半,眼看要进入新关卡,雁晚秋操作却频频失误,导致们俩卡在boss那儿。
刚想说休息下明天再战吧,打得快吐,门外就响起钥匙转动声,下秒,雁空山推门而入,看到时候愣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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