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
人生…会很辛苦吗？
姑婆自然不知道这些烦恼，她能告诉只有她自己人生经验。
“偶尔会因为多管闲事人生气，但辛苦？”姑婆露出嗤之以鼻笑来，“不辛苦。贫穷人才会辛苦，有钱就
点都不辛苦，还很开心。”
：“…”
感觉有被内涵到。
她说这是责任。活到最后人，有责任为前人做这些。
们座墓接着座墓祭拜，姑婆头顶数值始终泛出淡淡蓝色。知道她在缅怀故人，直都很安静，并不打扰她。
祭拜结束，下山时，姑婆仍走在前面，背影挺拔，步伐矫健，点也不像个古稀老人。
快走几步，跟上她，忍不住问道：“姑婆，有人会后悔吗？”
“后悔？你说自梳女吗？”姑婆边走边回。
”
姑婆三两下跑到山顶，回头冲喊：“棉棉你体力不行啊，男孩子怎
走这点路就喘
？”
咬牙，爆发式地三步并作两步，朝山顶冲刺。好不容易登顶，膝盖都有些软。
姑婆掌拍在身上，拍得趔趄：“你要多向你家那位邻居学习，你看人家那身高体格，肯定就是经常锻炼。”
不用猜都知道她说是雁空山。
阿公提前交代过，说要姑婆到家里吃午饭，回程骑着小龟王直接载着姑婆往家里开。才在院门口停稳，就听到从里面传出激烈争吵声。
个有点耳熟男声道：“跟你说是她爸爸，亲爸爸，真不是坏人，你让见见她，保证就看看她，不做别…”
阿公半分不让，态度坚决：“也说，人家孩子放在这里，是不可能让你乱来。你这是私闯民宅，你再这样要报警！”
“嗯。”
“别人后不后悔不知道，反正是不后悔。”姑婆唇角带笑，方才那点伤怀仿佛都留在山上。
姑婆那个年代，决定不嫁人是件很需要勇气事。别说以前，就是现在女性想要独身不结婚，都未必能被世人理解。而处境其实和她们是样，甚至更差些。
付惟只是身为同性恋道路上遇到第个坎儿，知道，这样坎儿未来还有很多。
有些害怕，也有些茫然：“站在世俗对立面，会很辛苦吗？”
放下手里袋子，坐到旁石头上休息，十分有自知之明：“恐怕是长不到他那高。”
姑婆安慰：“没事，理想总要丰满些，才能应对现实骨感。”
：“…”
好像也没有被安慰到。
自梳女墓散落在山间，姑婆却每个都记得路，还能清楚叫出她们名字，甚至生辰死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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