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不想让他还清嘛。”小声嘟哝。
欠着,他才会在心里直记挂。
阿公没听到嘀咕,高兴地跑去厨房切西瓜。
第三天,迫不及待要重新开工,早早就在雁空山家门口等着。
雁空山出门就看到,明显愣愣。
从知道雁空山是舅舅后,就隐隐有猜测。能让个母亲舍得将女儿丢给弟弟抚养原因无非就那两个,个走,个死。很不幸雁空山姐姐是后者。
“那你打算怎办?”
既然雁晚秋不是般孩子,也不打算用对待般孩子方法对她,说话不再兜圈子。
“嗯…”雁晚秋沉吟片刻,“不想要原来爸爸,又不认识他,也不喜欢他。喜欢阿山,想继续和阿山在起。”
她扯断嘴里鱿鱼须,声音坚定道:“阿山就是爸爸。”
对于个五岁稚龄小孩子来说,雁晚秋逻辑清晰、思维严谨,比五岁时强不是点半点。
而且…
看眼她头顶,白70,在经历今天混乱后,情绪稳定,不喜不悲,是个干大事。
“所以啊…”雁晚秋老气横秋道,“聪明小孩怎可能信你鬼话。”
闻言嘴角抽抽,还想补救,就听咬着鱿鱼须小女孩接着道:“知道阿山不是爸爸。”
,要他回来教训丁白舟那个陈世美。
吃完饭阿公就回房间睡午觉去,今天发生太多,他已经没精力去卖茶叶蛋,姑婆也回家去,客厅里只留下和雁晚秋看《海绵宝宝》。
雁晚秋看动画要配鱿鱼须,就不样,喜欢嗑瓜子。
磕完颗又颗,磕得停不下来。
“上午来那个男,是爸爸吗?”
“不再多休息两天?”他开车锁,将还没睡醒,脑袋都耷拉下来雁晚秋固定在宝宝椅内,转身坐进驾驶座。
从另边上车
在家里休息两天,期间雁空山送来只西瓜,两只海蟹,只老母鸡,饼干牛奶若干,算是对伤情慰问。
就是蹭破点皮,两天都结痂,再过几天怕是印子都看不出来,他连番送礼,少说也要好几百,实在受之有愧。
但阿公就不这样想,阿公说这是人情往来,你不收他礼,他就会觉得始终亏欠你,心里过意不去。
“没人喜欢欠别人,能还清就要趁早还清,这样才不会将恩拖成怨。”
阿公说得不无道理,可是…
震惊,声音下提高:“你知道?!”
“知道啊,”雁晚秋脸“这不是理所当然吗”表情,“们每年都要去给妈妈扫墓,但阿山都叫妈妈姐姐,妈妈是他姐姐,怎可能是他女儿?”
:“…”
雁晚秋叹口气:“说过很聪明。”
时不知该惊叹她敏锐好,还是该感慨雁空山姐姐果然已经过世。
磕得起劲,看得入神,忽然听到身旁雁晚秋惊天问,瓜子壳差点呛进气管,咳好久才缓过来。
低头看,雁晚秋咬着根鱿鱼须,双眼仍盯着电视机方向,好似方才只是随口问。
故作镇定:“没有,那是个神经病,你不要听他。”
雁晚秋微微偏过头,斜斜看:“你觉得是个笨小孩吗?”
窒,摇头道:“你很聪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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