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太吓人,幸好…”
付惟叫喊夹杂在堆七嘴八舌中,不明显,但也不容忽视。
孙蕊看过去眼,问:“余棉,你朋友吗?”
“不是。”雁空山抢在前头回道。
孙蕊挑
雁空山听到声音也转过身,硬朗长眉微微蹙起,头顶心情值开始显出不悦红色。
要关注雁空山头顶,又要关注付惟方位,个分神,脚下踩空,整个人骤然间失去平衡,朝着台阶下扑倒。
失控惊呼哽在喉头,切都像是慢动作。
头上珠钗步摇纷纷散落,团扇也掉到地上,雁空山仰起脸,下意识张开双臂,将跌下来牢牢抱个满怀。
剧烈心跳传递到鼓膜,分不清到底是他还是。
终点同时也是起点,如开始般,仍有许多人围着拍照,挤得水泄不通。所幸张叔预先清出块停神轿空地,加之志愿者维持秩序也维持不错,暂时没有人冒然靠近。
楚童与孙蕊早已经候在外头,神轿停下就靠过来。
游行结束就是余棉,不再是天女,也不好意思再叫雁空山抱来抱去。
扶着伞柄站起身,撩起长长下摆,打算自己走下轿。
雁空山摘下面具,本已经往神轿下走,不知怎又转回来。
“快结束,应该不会再撞上他们。”
最好是这样。
心中默默祈祷,就听雁空山接着道:“别怕,不会让奇怪男人纠缠你。”
可能是要心安,他特地又提起雁晚秋交代。
他手扶着巨伞,手撑在膝上,目光淡淡扫过脸,戴着面具脸孔显得尤为冷峻。
神轿上,准确说集中在“天女”身上。
看他,他也看。然后他似乎是愣下,慢慢瞪大眼,不自觉往前踏步,嘴里叫出个名字。
“余棉?”
完,他认出!
立马举高团扇,朝他相反方向偏过脸。而那个方向正好坐着雁空山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过会儿,惊吓差不多已经过去,听到他在耳边问。
心有余悸地摇摇头,又补上句:“没,没有。”
其余人这时也聚拢过来。
“没事吧?”
“吓跳,天啊还好有山哥。”
“要帮忙吗?”他问。
忙摆手道:“不用,自己就可以。”
他没有坚持,转身往下走。
跟在雁空山身后,小心下着阶梯,还差最后两阶时,不远处突然响起犹如跗骨之蛆般怎也甩不掉恼人呼喊。
“余棉!余棉是你吗?”付惟竟然路追到终点?
控制不住地紧紧手里团扇,简直要在心里尖叫。
不怕奇怪男人纠缠,怕是你对明明清清白白,却天到晚说着让人误会话啊!
你好歹不粉也黄下,干嘛黄得都那吝啬啊?
内心颇为不甘地轻轻“嗯”声,重新坐直身体。
整个大游行在落日余晖即将消失于天际前结束,神轿沿着南浦街来回,正好是个小时。
“怎?”他看眼,十分敏锐察觉出异样。
“…看到以前同学。”
“上次那几个?”
“上次那几个。”轻叹声,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。
雁空山视线从脸上移到身后,似乎是在搜寻付惟等人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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