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表情微妙,也不知发生什,迟疑地点着头道:“…是啊。”
自认没做什惹人发笑举动,雁空山却兀自轻笑起来。
“怎?”被他笑得有点懵,很摸不着头脑。
雁空山唇角笑意更浓,微微后仰着,愉悦地冲问好:“你好啊,小学弟。”
“…”
这种天堂转瞬跌落地狱仓皇,这种由盛到衰不甘,不经历人实在难以体会。
偏偏雁空山还要在边上点火,说句:“承让。”
紧紧攥着游戏手柄,忍又忍,没法子,只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。
“好嘛,你想知道什?”垂头丧气道。
雁空山其实也并没有什是想知道,问出来问题听就很不走心,充满浓浓敷衍意味。
榜跳出来事,高兴地举起手臂欢呼起来,又想到雁晚秋在睡觉,忙捂住嘴咽下剩余呼喊。
“没事,秋秋睡得很死,这里隔音也很好,她听不到。”他双臂撑在身后,对输赢似乎并无所谓,“你可以叫…”
说到半,他忽然停顿,几不可查地蹙蹙眉,心情值也跌些。
但很快,他又若无其事地补上:“你可以喊出来。”
有时候会想,好奇心重人千万不能得这种毛病,不然心里问号能多到让人睡不着。
唇角僵:“…啊?”
宿命,有时候就是这样难以琢磨。
谁能想到,雁空山竟然是同校同专业大前辈?
“你大学报考是什专业?”
这个游戏胜利才有意义啊!这种时候胜负欲这强是干什?都输个晚上,让赢次又怎样啊?
内心默默腹诽着,嘴上还是老实回答道:“外交学。”
当时也没有太明确目标,对什都般般,对什都不感兴趣,想着如果有个工作是能完美发挥特长就好,于是就报考虹市大学国际关系学院。这是虹市唯设有外交学系大学。
雁空山原本轻松表情忽地变,诧异道:“虹大?”
好在也不是这类人,并且已经学会适当忽略些问题,让自己必要时可以“视而不见”。
到第二局时,雁空山可能找回感觉,下子反超赢得最后胜利。
不甘心,第三局越发谨慎,操作时紧张得手心都出汗。
可有时候越紧张越坏事,操作人物连连吃到雁空山丢出陷阱,翻车又打滑,最后哪怕死命追赶,还是抱憾输比赛。
握着手柄愣愣盯着屏幕,心头升起抹凄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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