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过他手,将棉签塞回他手里。随后深吸口气站起身,硬邦邦说句:“走!”就真走。
气势汹汹,头也不回地走。
【喜欢人动不动说年纪小,好烦恼。明明对方之前也有过年长恋人,为什就不能接受九岁年龄差呢。或许也
或许曾经焦怅月也这样看过他,他从她那里遭遇对年纪偏见,觉得荒唐同时,心里却也隐隐认同对方观点,并将它继承下来。
他难道不明白这种由偏见带来不甘吗?他明白,但他明白不妨碍他用这种偏见看。
“就不能,给次机会吗?”
视线看向别处,承认,其实不完全在说雁晚秋事。
雁空山迟迟没有答复,空气静很长时间,心点点焦灼起来。
早知道忍着…
接过棉签,苦哈哈接着给自己处理伤口。
“看来他还是没有放弃。”雁空山声音里透着浓浓冷意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让秋秋见他面?”见雁空山神色不妙,忙补充道,“不是让他们相认那种见面,而是由秋秋出面劝服他,要他明白秋秋不可能再做他女儿。”
别小孩不行,但雁晚秋不样,相信她可以。
老老实实坐好,他撕开包装坐到身边,棉签探进瓶口。
“怎这不小心?”
冰凉棉签压上伤口,不受控制地打个哆嗦,犹豫片刻还是说实话。
“好像看到丁白舟。”
雁空山手下力道下子失准头,棉签戳在伤口特别疼。
他打招呼,他目光下移,定点落到胳膊上。
“你摔倒?”
这也真是误打误撞。
其实手肘上擦伤已经没再流血,只是蹭掉层皮,露出渗着血丝粉色皮肉,乍眼瞧上去有些吓人。
“不小心没稳住方向…”
忍不住要去看他,就听他声音道:“余棉,很感谢你能为秋秋特地过来趟。”他顿顿,客气又疏离,“但这是家务事,想自己处理。”
握着棉签手颤,第次有点生他气。
他之前想说时候都是静静听,现在他不想说,就让不要插手。
昨天还那样珍视地抱住,今天就又恢复若即若离态度。
这个人,这个人怎这反复无常?
雁空山似乎觉得想法十分不可思议。
“她只是个五岁小女孩。”
拈动手里棉签棒,不是很服气。
“你总是拿年纪小说事。”
年纪小就定办不成事,定不值得托付吗?他不相信能处理好,也不相信雁晚秋能处理好,只是因为们年纪小。
“嘶!”把握住他手腕,制止他动作。
雁空山抬眼看向。
解释道:“有点疼。”
他好像这才惊觉自己弄疼,下退开手,也顺带挣脱桎梏。
“抱歉。”他轻声说着,将棉签递过来,“要不你自己来吧。”
雁晚秋这时也注意到手上伤,夸张地“哎呦”声,问:“疼不疼啊?”
摇摇头,表示还可以。
雁空山蹙蹙眉,冲手指勾,要跟他出去。
每次他这样,总有种被教导主任从教室拎出去紧张感。
医院走廊里,雁空山问护士借棉签和碘伏,转身要坐到长椅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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