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眨眼,再看还是这样。
“你头上…”
没有词汇能形容心中震惊,猛然坐起,很想再找个人看看,但理智告诉,这样起身就走很没用礼貌。
“头上?”雁空山抬头看眼天花板,不解道,“怎?”
“什也没有…”脑子里很乱
他揉捏后颈,摸索着骨头与骨头衔接地方,力道不算重,但很有压迫感。
脖颈是很多生物致命弱点,狮子猎豹等猛兽捕食猎物时,总是死死口咬住它们脖子,直到猎物断气。所以从生物本能上来说,被捕食者总是对碰触脖颈行为十分敏感。
不受控制地打个哆嗦,眼前雾气更重,挣扎却弱下来,好像只被咬住咽喉,已经花光所有逃跑力气可怜羚羊。
最后这个吻是怎结束都迷迷糊糊,回过神已经躺倒在沙发上,雁空山俯看着,呼吸有些急促,正替将凌乱发丝归到耳后。
“还好吗?”他直起身,嗓音比平时更沉几度,指腹摩挲着耳垂。
似乎也只是过几秒而已,感觉够,作为初吻来说,这可以算得上个美好回忆。于是手指放松,直起身打算往后退。
雁空山真是好好亲,像块凉凉薄荷糖。没忍住,最后与他分离时,轻轻舔舔他唇缝。
眼角余光似乎瞥到有抹黄色浮在雁空山头顶,还想看得更分明,肩膀忽地被人用力拉扯,下秒,更浓薄荷气息扑面而来。
相比过家家样亲吻,雁空山完全肉食动物般,叼住就不放嘴。柔软舌霸道地扫过口腔,搜刮涎液,仿佛恨不得把从舌头开始吃掉。
被他掠夺呼吸,掠夺力气,眼前渐渐积聚起雾气,手无措地抓着他衣服,好像溺水人拼命抓住浮木。
,似乎小小咒骂声。
“到底在做什…”
肩头手指逐渐松开,和他距离更大。
这种时候,任何个男人都不会有理智吧?
就差那点,期待那久,从见他第眼就开始期待。哪怕只是个吻也好,就当给这场夏日妄想画上个完美句号吧。
跟痴呆样,大口呼吸着,好半天才琢磨过来他意思。
“啊,很好。”就是有点耗体力。
话音还没落干净,眼前尚余点模糊,视线蓦地顿,定格在雁空山头顶。
什都没有,没有颜色,也没有数值。
这种状况八年来从未发生。
这就是接吻吗?
虽然很舒服,但为什感觉有点恐怖?
“唔…”特别是当被他咬住舌头,害怕地缩回自己那边,他勾勾缠缠诱哄再探出来,结果又被他咬住时候。
忍不住要撤,后颈悄无声息按上只大手,牢牢固定住脖颈,不允许有点闪避。
欸?雁空山在床上是这种风格吗?
“做让高兴事。”把攥住他衣襟,冲他笑笑,在他没反应过来前将自己唇贴上去。
他唇有点凉,带着点薄荷气息。
肩上本来要松开手下子收紧,力气大到甚至让感到有丝疼痛。
其实不会接吻,也不敢把舌头伸进他嘴里,所以只是那唇贴着唇,没有多余动作。
个吻理论上到底应该持续多久?好像并没有明确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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