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视线往下,落到勃颈处:“你受伤吗?”
摸摸脖子,摸到凸起创可贴表面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没有,但…”
“没有为什要贴这个?”他抬起手,目标明确,擦过脸颊,轻轻撕掉那张创可贴。
创可贴拉扯着肌肤,产生轻微疼痛。仿佛被人撕去最后块遮羞布,时连手脚都窘迫地不知道要怎放。
“哦,原来是这个。”他好似这会儿才意识到,创可贴下面是他昨晚留下印记,“抱歉,昨天没掌握好分寸。你要把它遮起来吗?可以在店里找找看有没有创可贴。”
他可能以为是随便扯个谎搪塞他,明显不信:“你爸?那算吧,们下次再约。”以为电话要再此结束时候,他忽然用种讨好语气问,“对,你有雁空山电话吗…”
不给他继续说下去机会,冷静地按下“挂断”键,之后将他电话拖进黑名单。
“骆非朗吗?”雁空山声音从身后响起,瞬间起层鸡皮疙瘩,“你还和他有联系?”
也不知道为什要心虚,但真就好心虚,宛如个被老婆抓到与小三通电话渣男丈夫。
那种心惊胆战和毛骨悚然…太刺激。
今天人有点多,外头由萧天看着,和雁空山两个先到休息室用餐。
差不多要吃完时候,接到个电话,没显示姓名,是个陌生来电。
“喂?”
“余棉,是啊。”
万万没想到,沉寂多日骆非朗会在这时候给打电话。
影师能做到。
“好像结婚照哦。”
差点以为自己把心声说出来,吓跳,过会儿才发现这句话是萧天说。
“这是老板?”他眼认出雁空山,指着旁边道,“这个谁啊?哪家小姑娘这漂亮?老板你有没有心动啊。”
他没经历过止雨祭,不知道“小姑娘”也可以不是小姑娘。
不知道为什,总感觉点头话会发生很不好事…
虽然看不到雁空山心情值,但某些
“不是,是孙蕊。”
雁空山站起身,清理桌上饭盒,好似全不在意:“听起来像个男。”
“她…”搜肠刮肚,“感冒。”
雁空山挑眉,有些好笑地看着:“感冒?这个天?”
讪讪笑道:“空调吹多吧。”
瞥眼旁雁空山,换成背对他坐姿,压低声音道:“什事?”
骆非朗声音爽朗:“周日们这边有个沙滩音乐节,你要来玩吗?”
“对音乐不感兴趣,算吧。”想也不想拒绝。
“点希望也不给吗?”他语气夸张地低落下来,“还是很喜欢你。”
“不。周日爸要来,没有空。”
“这是。”点着自己道。
萧天惊,脸“这世界怎这样,人和人之间还有没有信任”表情。
“萧老师,这个知识点还是告诉你吧。”给他科普关于止雨祭知识,顺便八卦下前天女感情史。
最后那幅照片,被雁空山挂在店里面墙上,不是很起眼墙,但它旁边就是“民俗”书架。对民俗感兴趣顾客,或许也会对它感兴趣,进而细细观摩吧。
店里如果人少,中午们都是起吃饭,但如果人多,就会分批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