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在校园里引起骚动,站原地没有言语,听他怎说。
他扫过手中素雅信封,双唇嚅动片刻,问:“你是不是和那个书店老板在起?”
将信封正面往自己这边压压。
“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付惟头顶心情值由“76”又降稍许,成淡淡蓝色。
他连忙直回身,脸上露出点对失望。
军训结束那天,辅导员发回各自手机。当重新开机那瞬间,众多信息雪花般纷至沓来,大多是无用广告,剩下分别是妈、爸以及雁空山和阿公发来关心短信。
事先有和他们说过手机会上交,所以他们没得到回复也并不着急。
仔细看完所有短信,发现雁空山竟然给寄信。
记得之前雁晚秋说过,要叫雁空山代笔给写信,难道她这有行动力,都还没开学她就已经写上?
“真。”
他乐呵呵地笑起来,把手中薯片往这边递递,问:“你吃吗?芝士味。”
谢过他,从里面意思意思拿片。
四人寝室中,名室友去隔壁打牌,名室友在洗澡,屋里只有和他两个人。
他叫闻又然,睡边上张床,和样也不太爱社交。看书,他看漫画,还喜欢边看边吃零食,话梅、薯片、牛轧糖…每天都不重样,每天都会分吃些。
“和陈安娜在起。”他说。
这倒是有点意外,上次见面时,付惟对陈安娜明明还没有变粉,怎几天功夫,两人竟然就开始交往?
“恭喜。”不过也挺好,其实觉得他们挺配,无论长相和性格都挺配。
两句话已经说完,头也不回地往前走,没有说“再见”,也根本不想再见。
去门卫处取信,果然上头写着“雁晚秋寄”字样,但看笔迹,完全就是雁空山。
等不及回到寝室,半路就拆开,刚要细看,前方突然横插进个声音,拦住去路。
抬头看,忍不住要皱眉,是付惟。
如果这是高中毕业后们第次相遇,或许还能维持住点老同学体面,与他寒暄两句。但经过这个暑假,他纠缠简直让烦透,特别雁空山还总是提他,使对他态度从开始“无感”逐渐演变为“你是不是讨打”。
“就说两句话。”付惟敏锐察觉态度,保持安全距离,没有靠得太近。
“你住在青梅屿上吧?”他像松鼠样咔嚓咔嚓啃着薯片,道,“第天自介绍时候印象特别深,你说心里就哇声,因为你真就很有青梅屿感觉。”
闻又然是地道虹市人。虹市人很奇怪,对青梅屿总是有股特殊感情在,不定人人都解这座岛,但人人都自认是这座岛专家。然而他们认识又十分片面化,觉得岛上民风淳朴,充满古老习俗,岛民喜欢穿着五彩民族服饰生活,说着话还会跳起来。
“是什感觉?”擦干净手指,将书又翻页。
“像那种小岛少年。在夏天骑着脚踏车和心上人起沿着海岸线欢呼,穿着白衬衫完全不会流汗,身上充满洗衣粉香气。”他作势往这边嗅嗅。
“身上这件衣服三天没洗。”也不是打击他,但觉得做人还是应该现实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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