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,那它们真也好辛苦呀,打着灯找对象。
走到院门口,让雁空山止步,说自己进去就好。
但们时谁也没转身。
“人类真好。”背着手突然道。
“好在哪儿?”雁空山眼里有笑,认真地求教。
“……不做吗?”难道是误会,他只是想和盖棉被纯聊天?
他眉梢微挑,有些无言以对样子。
“行,再不走当心扒光你衣服。”他推着转身,用只手大力揉乱头发。
刚才送他回来,现在他又要送回去。送来送去也不嫌多此举,这大概就是“情侣”乐趣吧。
院子里花全都凋谢,叶子却都还在,大片绿色缠绕着篱笆,在夜色下显得尤为浓郁。
空山肩上,这点功夫眼睛都闭上。
本来只是送到院门口就行,但到院门口,舍不得回去,就又送段。等到他们院门口,还是不想回去,就又送到他们房门口。
就这样路相送,直到雁空山将雁晚秋送到床上,还是不想走。
“今晚来吗?”雁空山搂着,黏糊地亲着额头。
他这句话潜台词再明显不过,“今晚来吗”,约等于“今晚做吗”。
笑笑,也很认真地回答:“好在……人海茫茫,不需要发光也能在人群里找到你。”
“夜晚那样黑,不用担心弄丢你。”
两点幽幽萤火缓慢盘旋着,落到月季叶子上,荧光闪闪,吸引着注意。
这都十月,青梅屿竟然还有萤火虫。
“它们要交尾。”
震惊地回头:“你这都看得见?”好远呢,那两只小虫要是不发光,都不知道它们在哪里。
雁空山好笑道:“看不见。但萤火虫发光就是为寻找另外半,不然夜晚那样黑,它们怎知道彼此在哪里呢?”
虽然很想点头同意,但非常想知道24小时后通感症还会不会回来,加上身体有点被掏空感觉,咬牙,狠心拒绝。
雁空山轻轻摇晃动作顿,过会儿松开,叹口气道:“那送你回去吧。”
摸摸他脸,向他保证:“今晚先让回个血,咱们明天再战吧。”
他似笑非笑盯着:“你说得脑子里好像只有那回事样。”
他这说,倒不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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