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头谢逢殊还在想着,那边绛尘却已经开口。
“本来是。”
绛尘看着尘土四起前路,淡淡道:
谢逢殊读那本已是仙家典籍,对尸陀林记载依然只是寥寥几句,毕竟并不是什好去处,也算是佛界机要。
这路不比进西南,路过城郭村舍众多,三人不敢造次,规规矩矩在路过个镇上买三匹马,路北上。
绛尘轻点头道:“在西北苦寒之地。”
“听说那里关押都是犯业佛修,甚至还有三天陨堕佛?”
三天分自在天、无色天、大梵天,其中大梵天为最高天,无色自在依次。世上念佛人多,能成佛修却不多,而凡是能登三天佛修,便都已经成圣。
……得,妖界真是直来直往快意江湖。
“你生什气啊?”谢逢殊颇有些委屈地团着手,“那是天界,好歹大家都位列仙班,随便打人多不好。”
谢逢殊又道:“再说,要说针对,别人倒也没有长恣君这路针对得多。”
嘲溪闻言立刻冷脸:“针对过你?”
谢逢殊没说话,只睁大眼睛与嘲溪对望,那意思十分明显:难道没有?
、院子里唯活得好好株千瓣莲当作寿礼,抱着花在院内等整天,从红日初升等到皓月浮海。
没有人来送请柬,也未有人来叫他。
谢逢殊甚至以为自己记错时间,或是宴席出什变动,含蓄地问位司礼仙君,对方诧异地道:“王母寿诞?办啊,天界所有仙君都来,好不热闹!”
谢逢殊才知,自己是被人忘。
他又想到以前他拜访各个仙君时种种推托,才如同醍醐灌顶——原来诸位仙君都不太想见。
这和尚虽然入佛修,但苦修七百年还在人界,却知道关押三天陨堕佛地方。
谢逢殊心中疑惑个接个,转念又想:对方还知道巫褚,解妖魔宗,现在多个尸陀林倒也不全奇怪。
他不欲再问,打个哈哈道:“总不会是你去过吧?”
谢逢殊这句不过是随口胡说——怎可能,且不说尸陀林难进难出,绛尘也不可能是进那地方样子。
他没有飞升,经心皆识见,却不妨碍身禅意通透,只是模样神色冷些,看起来不好接近。
半晌,嘲溪冷笑声:“那还不是因为你讨人厌。”
语毕,他转身进庙内,独留下谢逢殊被他噎得口气不上不下,恨恨道:果然还是要介绍他和裴钰认识。
*
谢逢殊只在书上读到过关于尸陀林记载,并不知道具体位置。绛尘却毫不迟疑,直接带着他们路往西北去。
路上谢逢殊忍又忍,终于还是没憋住,问:“你知道尸陀林所在?”
从此,谢逢殊就很少出门。每天在院中看看闲书,莳弄莲花。直到后来,他觉得再没人陪着说话自己估计要成为天界第个哑巴仙君,修书信,问天庭能否给他个仙童。
隔许久,无明山上终于又多个鸣珂。
谢逢殊挑挑拣拣地说些,最后道:“所以说,几百年见不上面,哪来针对?”
他边说边去看嘲溪,没承想对方脸色漆黑,皱着眉骂道:“这还不叫针对?”
说着似乎不过瘾,瞪着谢逢殊道:“别人针对你还忍气吞声,不敢打回去吗,?成这副样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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