绛尘没有立刻回答,只问:“不和师姐或者师父去吗?”
“他们都去过。”谢逢殊仰头看着绛尘,“你还没去过呢。”
既然是自己朋友,当然要带上,不然个人在山里多可怜。
绛尘垂目看着他,谢逢殊面带期待,张脸在烛光之中显得干净纯粹。
绛尘把目光从他脸上收回,问:“哪天?”
有时在抄经,他便趴在案台上看,时不时问句绛尘写是什意思;有时绛尘禅定,谢逢殊就乖乖坐在旁边等着,等到绛尘睁眼,他就赶紧凑过去问:“禅定完吗?”
跟着绛尘,他知道什叫禅定,什叫寺庙法堂,戒律清规,所以不敢打扰他,只能眼巴巴地在旁边望着。
就算这样,旁边有人这看着,绛尘也很难定心。
某天傍晚,绛尘终于半路破禅定,睁开眼有些无奈地看着谢逢殊。
“怎?”
作者有话说:恋爱篇节奏比较缓,如果觉得无聊朋友可以攒攒。
今天谢逢殊不再安静坐着,总在绛尘身旁打转,副有话要说样子。
见绛尘睁眼,谢逢殊有些不好意思,坐到绛尘面前问:“你要不要下山?”
“下山?”
“七月初七是生辰,师父许在那之前下山趟,本来让嘲溪也起去,但是他说他懒得去。”
谢逢殊撇撇嘴,重新抬头看向绛尘:“到时候你要同起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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