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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第个也是唯个男人,总要给黑面具在记忆深处留块地方,虽不至于时时拿出来回味,但也不会把他刻意遗忘。
这声“阿暮”,算是彻底勾起回忆。
上次在席宗鹤病房外听到那个骂江暮婊子戏子,估计就是红面具。
人生何处不相逢,这也太巧。
然而可能也是天赋异禀,捣着捣着,被他不小心捣到妙处,竟也酥酥麻麻叫出声。
至此,俩终于能够愉快玩耍。他醉得只知道用蛮劲,就自己调整角度,再让他用力点,快点,就是这样……把往常听来叫床集锦翻着花样叫遍。
高潮时他射在身体里,股股激得脚趾都蜷起来,后知后觉地,这才想起他妈竟然没带套,刚想叫他出去,他就着体内湿滑竟然又动起来。
他不停叫“阿暮”,在情欲之中,胡乱应着他,也不知道他口中“阿木”是谁。
做几回,差点连床都下不来,结束之后他爽完就歪在边睡着,合同里不要求过夜,就在半夜悄悄走。
手则沿着衬衫下摆钻进来,揉搓着肌肤。
“唔……”屁股底下被某样坚硬东西顶住,反射性夹夹臀,然后就感到对方呼吸更乱。
“要你!”他眼眸幽深,说完整个将抱起来,就跟抱小孩样姿势。
惊呼着双腿盘住他腰身,手臂紧紧环住他脖子,就怕自己掉下去。
他托着屁股,熟门熟路地推开间空卧室门,然后将丢到柔软大床上。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压上来。
正兀自震惊,那头江暮已经因为和席宗鹤谈崩,头也不回离开。
席宗鹤可能想要站起来追他,才从轮椅上撑起来就因无力向前倾倒,整个人摔在地上狼狈不堪。
看不下去,只好从草地上起来过去扶他。他看到也没问怎在这里,更没问听到多少,那时候他全副心神都在抵御失恋后心碎,
那之后,生活如常,也没有因为这晚发生什变化。
三个月后遇到美芳姐,她见就说和投缘,说眼睛生像她弟弟,硬要做干姐姐。
起初以为这干姐姐和干姐姐个意思,没成想还真是正正经经、干干净净干姐弟。摆酒,拜神,还有见证人。从此成美芳姐契弟,美芳姐成贵人。
后来才知道,美芳姐确有个弟弟,年纪轻轻得白血病死,美芳姐遇到那天,正好是她弟弟生日。
老天在这点上总算没有待太差,关所有门,还能想起给开条窗缝。
这样近距离,连他敞开领口下锁骨上痣都看得清二楚。红色,非常小,跟守宫砂似,两边各个,左右对称。
个大男人,竟然长对这样靡丽痣,觉得好笑,就笑。他低头看半晌,忽地上嘴啃过来,吓跳,差点咬到他舌头。
他床技不错,对也温柔,然而后面是第次,他那东西又太粗,还是结结实实痛把。
粗大肉柱不停歇地捣进身体,先前前戏积累起那点快感顷刻间消磨殆尽。
忍得浑身冒汗,简直要呕吐出来,就觉得后面又胀又痛,心里还有丝被捅得肠穿肚烂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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