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器摩擦着敏感肉壁,每寸肌肤都像是被细小静电爬过。
他坐起来,将搂进怀里更清晰地又说次:“你是顾棠。”
挂在他身上,除喘息呻吟,已说不出多余话。欲望叫人沉沦,席宗鹤眼眸同样如此,闭上双眼,却仍觉得自己掉进越来越深迷梦里。
美芳姐死那日,天下着雨。她死在所难免,每个人都会死,只不过有比别人早点,有比别人晚点。
想得都很好,她在世时甚至常常开解,让不要伤心,说她脱离肉体苦痛,才能得大自在。
感到体内性器越发胀大,已在爆发边缘,急喘着,腰腿同时用力,将姿势换成上席宗鹤在下。
夹着屁股,牢牢钉在他身上,不上不下。
“是谁?”将他额上湿漉漉刘海往后拨去。
席宗鹤挺腰想起来,刚有动作就被压下去。咬着他脖颈,在他耳边又问遍:“是谁?”
席宗鹤声音低哑难捱:“……别闹。”
没有前戏性爱,痛到想骂脏话。
干涩后穴不断被猛力顶撞,仿佛连内脏都要被顶穿。
屁股上黏黏糊糊,不知是血还是肠液,又或者席宗鹤精液,简直让回忆起第次和他做爱场景。唯不同,大概便是熟练不少,与他契合度更高。
呼吸火热,动作急切,们仿佛两头野兽,彼此撕咬纠缠。
随着席宗鹤动作,他锁骨上红痣在面前来回晃动着。
她自没自在不知道,却做不到若无其事,毫不伤心。美芳姐虽不是红颜,却是知己。她死,这世间最后个懂人便也没有。
意志消沉,从医院出来时候淋点雨,回去就发烧。之前在夜总会天天熬夜都没事,休养两年,倒把身子都养娇气。
席宗鹤那边签合同,不敢怠慢,拖着40度高烧就往康复中心跑,结果脑子迟缓好像生锈,听什都要反应半天。
“你怎回事?”席宗鹤皱眉盯着,仿佛在指责没有合约精神,太过敷衍。
扶着额头,忍着阵阵头晕道:“抱歉席先生,有些累。”
浑身抖,简直要以为他恢复成认识那个席宗鹤。可抬起头,对上那双醉到发红眼睛,就知道他没恢复记忆。
恢复记忆席宗鹤不会这样迷茫看着,拿毫无办法。他会恶劣按住腰胯,从下至上让尝尝骑在烈马上感受。可能还会挖苦两句,说骑术怎这差,腿都夹不紧。
“告诉是谁,就让你舒服。”用舌尖舔他耳垂,诱他开口。
照理说不该这样在意,但不愿当江暮,谁都可以,就江暮不行。
“顾棠……”席宗鹤双手握在臀肉上,大力揉捏,配合他终于爆发挺动,叫又痛又爽。
夹着他腰,抬起上半身去舔那两颗痣,甚至用牙齿轻咬他突起锁骨。
他被弄烦,把将按到床上,不许乱动,同时扒开腿根,几乎掰到九十度位置,更深干进体内。
仰着脖子尖叫,指甲在他背后用力抓挠。
大汗淋漓,床上乱成团,两条肉色人体纠缠在起,难分难舍。
许久不曾这样酣畅淋漓发泄过,叫床声简直能将屋顶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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