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呼吸凌乱,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余力听说话。
“不是每个人出生就能当少爷,”感到他不断绷紧肌肉,加快手上动作,“没有你好命,只能什都自己争。”
他粗喘着,手臂仿佛要将腰勒断般,用力将圈在他怀里。这让行动变得有些艰难,好在他已到爆发边缘,没过多久便身体震颤两下,逐渐松开力气。
“那天,阿暮又次拒绝,已经尝试两年,以为他不会接受。”席宗鹤声音懒洋洋,“去找冯安他们喝酒,他们却把带到栋莫名其妙房子里,说要参加化装舞会。对他们那套不感兴趣,喝很多酒,觉醒来,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。”
他定吓坏,说不定还要怪冯安他们多管闲事,坏他名节。
男人嘛,有时候感觉上来,就没那容易刹住脚。
推拒动作渐渐变得模糊,在尽心尽力挑逗下,手中巨兽最终完全抬头,蓬勃怒张着,展露着自己傲人资本。
“另个,也知道吗?”他轻轻蹙着眉,说话微喘。
趴在他身上,又去吻他唇角,被他避开。只好稍稍抬头,简短道:“知道。”
其实他压根不知道。这些事说出来又有什意义?除让他更看不起,对没有任何好处。毕竟,那晚就算不是他,也会卖。
那晚对来说是个特别夜晚,但不知道对他来说是不是。
他醉得很厉害,甚至分不清和江暮区别。
个耀眼如明珠,个低微如蒲柳,他竟然分辨不出。
俯首在他两腿间,用牙齿咬开他拉链,模拟当晚场景,助他更快想起来。
就在要含住他那根还绵软着事物时,他忽地按住脑门,推着远离他裆下。
“那之后没多久,阿暮对态度突然软化,竟然答应和在起。你不知道有多开心。”
吊两年胃口,他这是吊够你。
将他衣物整理好,又抽茶几上纸巾擦手。席宗鹤年轻时可真是个纯情少男,这套手段,过去在夜总会看得最多。你要是显得太殷勤,太好得手,便不会叫客人珍惜。若即若离,隔靴搔痒,才能勾得人神魂颠倒。
根根擦完手,转身
“为什……要去夜总会那种地方做事?”
闻言手上重,他闷哼声,按在腰上手也在下秒收紧。
双唇贴着他脖颈,闭闭眼:“你想听说什?误入歧途吗?”
毕竟比他多五年经验,又是万分熟悉这具身体,他所有反应,都在预期中。
拇指划过顶端,他胯便不自觉挺起来。手掌揉着后背,将衣服都揉烂。
“你是……别墅里那个人?”席宗鹤满脸不可思议。
知道,这确很荒唐,充满着离奇戏剧性。就如上天注定孽缘,席宗鹤命里该有江暮,命里也该有此劫。
“是。”
他不让用嘴,只好用手去摸他。手指灵活地探进拉开缝隙里,握住那条还在沉睡巨蟒,感觉到他有点抬头趋势,便整个人欺上去,缠在席宗鹤身上。
席宗鹤往后倒进沙发里,俊美面孔上闪过丝无措。他想推开,却先步吻上他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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