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整晚,脑海里便都是这四个字。比起自己快活,他似乎更乐于看到为他癫狂,尖叫哭喊。做到最后,身上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罢工,连嗓子都坏得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顾棠,舒服吗?”他舔着眼尾,将落下泪水卷进口中。
吊在他身上,气息恹恹
不敢去看他双眼,只能蹭着他侧脸,双唇贴在他耳珠上低喃着道:“爱你,最爱你。”
他紧紧抱着,仿佛要将按揉进自己身体里。
“如果永远都恢复不记忆,你还会爱吗?”他嗓音粘腻,含着水气般,“还会直这样陪在身边吗?”
他用柔软双唇摩挲起脖颈,带来波波令人战栗酥麻。
“会……”闭上眼,仰起脖子,将脆弱喉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。
瞬间有些后悔,刚刚气氛那好,为什要突然提起江暮那个烂人?好,现在气氛都毁完。
正暗自想着要怎补回来,席宗鹤忽地将抱起来,托着屁股将抵在墙上。
“那你以后都可以过生日,允许你过。”他朝压过来,吻上唇。
那还真是……谢主隆恩。
勾住他脖子,双腿环在他腰间,整个人犹如株爬山虎般攀附在他身上。按着他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,唇舌相交,在彼此口腔留下属于自己气息。好似两条接吻鱼,黏上就难以分开。
,又看向,“你要送给谁,为什是向日葵?”
他是点都不记得。
走过去,摸着精美画框道:“你生日不是快到吗?这是送给你生日礼物,就是……觉得向日葵好画才画。”
他可能辈子都记不起来,这五年间属于和他记忆,终会成为只有个人回忆。
“送?你有心。”他瞧着挺喜欢送这份礼物,看许久才放下,还说要找个显眼地方挂起来。
他啃咬着肌肤,脚下开始移动,很快将丢在卧室大床上。
“你可不要让失望啊……”他跪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盯着,“撞南墙滋味,不想再尝。”
心里动,刚要抓住这句话尾巴,细想他话里深意,席宗鹤便双手交叉从下往上脱掉自己薄毛衣,再次压上来吻住。
仰在床上,脑子都成浆糊。逐渐沉沦在情欲间,很快忘要去深究这件事。
抵死缠绵。
他揉捏着臀部,力气很大,几乎要生出疼痛。
模模糊糊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,全被他含进嘴里。直到产生缺氧感,才向后退着结束这个吻。
他唇上水光片,叫忍不住又凑上去轻轻啃咬口。喘匀气,还想追逐着他再来个吻,却被他避开。
“顾棠,你爱吗?”
为什直要纠结于这个问题?
可能收礼物,也想礼尚往来,他忽然问起生日。
说起这个,也是巧没法再巧件事,简直就像老天爷恶作剧。
“和江暮同天。”叹口气道,“你以前都不允许过生日,说糟心。”
糟心是真,不过生日却也不怪席宗鹤,本来就是不过生日。连饭都吃不饱,生日对这种人来说,就跟奢侈品样。
席宗鹤闻言脸上笑意淡些许:“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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