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珅用手指玩弄着僵硬舌尖,不知是喝多还是这种行为本身引起不适,胃部阵阵翻搅,反胃得很。
这要是吐容珅手,别说《单家百年》,这辈子都别想演戏,他定会彻底封杀。
不知道跟他讲有病,他会不会放过。
倏地下巴痛,他压着舌,手指收紧:“你虽然长得像你妈妈,但想坏主意模样,与你那个混账爹如出辙。”他眯着眼道,“不喜欢勉强人,你要是不想跟也不会强迫你,不过……”
他掰着下巴,转向台球桌,俯低身体在耳边道:“看到那个白色球吗?把它塞进你后面那张嘴,就既往不咎,再也不找你麻烦。”
“行。”可能这样卑微姿态取悦对方,才喝两口,容珅出声制止。
忙将瓶口挪开,弯腰咳嗽起来。喝得太急没来得及吞咽酒液顺着唇角缓缓流下,撑着酒瓶,抹抹唇角,感到那些酒不少都流进毛衣领子里。
整个人醺醺然,抬头谄媚道:“容总,这事算过吗?”
他忽地伸手捏住下巴,左右打量着,像要将脸上每寸肌肤都看仔细。
“你确很像你妈妈,听说你不跟席宗鹤,”他拇指摩挲着唇角,甚至探到唇缝里小部分,“不如跟?”
:“你和你爸长得不太像。”
这话有点难接,不知道他什意思,只好干笑道:“长得像妈多点。”凑过去倒杯酒,冲他举杯敬敬,“容总,千错万错都是爸错,替他向您道歉。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们般见识。”说完仰头口喝干杯子里威士忌。
容珅不动不响,依旧静静望着。
在这圈子里也不是天两天,这种态度,明摆就是不接受道歉意思。
没有办法,只好又倒杯酒,再次敬他:“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们这些小喽啰计较。”
看过去,心都沉到谷底。
那球直径少说也有五厘米,塞前面这张嘴都够呛,更不要说塞后面那张。
这老变态,怪不得妈当初不要他。
将手搭在他胳膊上,缓缓将他手推开,强笑道:“那个,
这发展出乎所料,堪称惊悚。
顷刻间如坠冰窟,体温迅速从酒精带来炙热中褪去,微微张着口,刚要拒绝,却被他指尖更深地探进嘴里。
这真是……
想过容珅会不会爱屋及乌放过,不想他竟然爱屋及乌想操。顾源礼这个老畜牲,到底是做几辈子坏事,才能得他这个爹?
你去操顾源礼吧,操死他放鞭炮庆祝。心里想着,却不敢说出口。
就这连灌下五六杯,喝太急,很快感到酒气上头,脸烫起来。
这酒太烈,再喝估计就撑不下去,但看容珅还是不依不饶,咬牙,对着他利落跪下来。
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不这想,该跪还是要跪,这世道有骨气人是不少,可不在其列。
“容总,求您绕过这次。”在地毯上膝行几步,到他跟前,“您要怎处置顾源礼都没有意见,但《单家百年》这部戏,真很想演,求您不要赶出组。”
豁出去,丢掉酒杯,干脆拿过旁几上酒瓶对口喝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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