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谁……
拼命想要睁开眼,最后倒是给成功。只是半睁着,视野十分模糊,光看到抹人影朝压过来,随即道清甜水流自他口中渡到口中,解燃眉干渴。
对方离去时极其不舍,还想抬起头去追,被人推着肩又轻轻按回床上。
“水……”皱着眉,有些不悦遭人阻挠。
然而很快,那双含着水唇又压过来,继续为渡水。
捂着额头,倒进床里:“从前是从前,现在病着呢,你饶吧,别再跟提席宗鹤。”
雯雯果然不再提,利索地给整理好行李,又烧壶热水,见将药服下才离去。
这睡睡到晚上,期间迷迷糊糊醒来数次,室内光线次比次暗。有回像是听到门铃声,但等挣扎着醒来,四周片寂静,铃声仿佛只是做场梦。
闭上眼不知过多久,又被电话铃吵醒。这回确定不再是梦,奈何浑身无力,呼出气都是烫,实在没力气去够那电话,只能任它响到没声儿。
起先觉得冷,紧紧将被子捂着,出身虚汗,等到后面又觉得热,敞开被子,整个人恨不得将衣服都脱光。
照顾照顾他。”
她定是听桑青屁话,觉得和席宗鹤复合有望,才会生出这样拙劣撮合大法。
要席宗鹤照顾?他连半个顾霓都不如。
“不用。”直接出言拒绝,“自己能照顾自己,不劳席先生。”
电梯很快到楼层,率先走出去,雯雯紧跟其后,像只话痨鹦鹉样在耳边嘀咕。
伸出舌头,不住舔舐着,席卷着他口腔,力求搜刮去最后滴水资源。渐渐地,便气息不稳起来,简单行为染上情欲,多占有。似乎有只猛兽压着,要将拆吃入腹。他砸吧着嘴,说要从最美味舌尖开始。
抬起绵软手,勾住他脖颈,半睁着眼,从喉咙深处发出闷哼。
突然,他像是醒转过来,狠狠将推开,抹抹唇问:“你知道是谁吗就亲?”
明明是你先亲啊……
倒回床里,闭上
嘴唇干得起皮,喉咙里简直能喷火。想喝水,却怎也睁不开眼睛。
不会就这死在床上吧?那也太随便。还没看到顾霓出嫁;还没等到孩子出生;席宗鹤那个王八蛋,还没恢复记忆呢……
还没听他亲口跟说:“们重新开始吧。”怎能就这死呢?
就在奋力与病魔搏斗,想要自黑暗中夺回自己神志时,忽地额头上被人覆上条冰冷东西,骤然缓解燥热。接着,温热指尖划过脸颊,停在唇上。
对方轻柔地摩挲两下干燥唇,带起丝古怪麻痒,忍不住微微动动,错开。
“你做什呀?你没看到刚刚席先生脸色多难看,他定是生气。”
嗤笑声:“生气就生气,还生气呢。”
他这身坏脾气,就是给惯出来。
迅速找到那间房,刷开进门,雯雯拖着箱子跟在后面,颇有些奇异道:“可是你以前从来不生席先生气。”
那不是不生气,是有气都往心里憋,谁叫他是金主爸爸得罪不起。但凡是个人,哪还能没点脾气?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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