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这道疤是弄……”
就在这时,门铃忽然响。俩动作瞬间静止下来,维持着种暧昧亲密,仿若对真正情侣。
“小鹤,是。”江暮十分容易辨认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夜已深,有什话定要现在说?
敢打赌,他定已经洗好澡,穿着过去席宗鹤最爱衣服,湿着头发,浑身香喷喷等着被临幸。
缓步走向笔记本,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屏幕上她嘴角位置。
“她好像在笑。”才五个月大胚胎,已经可以看出五官轮廓,“她笑起来好可爱。”
正要好好,点点将这张结合与席宗鹤基因小脸看仔细些,笔记本屏幕却忽地被合上。
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席宗鹤:“怎?”
他移开目光:“看完就走吧。”
用手捂住眼睛,忽地室内座机响起来。抹抹脸,起身去接,那头传来席宗鹤声音:“到房里来。”
还没等问来做什,他电话便挂。
正好也有事问他,磨磨蹭蹭,裹着件大衣往他房间走去。
他言不发替开门,等关门,他将办公桌上台笔记本转向。
屏幕上是个只能形容成“古怪”东西,它规律地跳动着,自带种蓬勃生命力。它蜷缩着,能看到它五官,甚至还能看到它手指……
眼眸,这整天沉闷心情都像是被点亮。
“看星星呢。”调整下表情,让自己看起来不会太兴奋。
“看星星?”他挑眉,“你倒是好情趣。”
“你呢?不是说回不来吗?怎又回来?”
他脸上挂满疲惫,拎着行李往屋里走去:“明天还有行程,必须赶回来。”
“小鹤你在吗?知道们
眨眨眼,反映半天:“你找来看孩子彩超,不到五分钟,现在又要赶走?”
“看在你生日份上才给你看。”
这他妈竟然还是生日礼物?!
又好气又好笑,欺到他面前,手掌抚上他胸口道:“所以你到底已经记起多少?”
他转动眼珠看向,浓密睫毛低垂下来,手指拨开衣襟,按在锁骨地方。那块肌肤几乎刹那就火辣辣地疼起来,来自记忆深处印象太过深刻,仿佛已经成习惯。
猛地意识到这是什,惊得倒抽口气,控制不住捂住嘴。
“这是……”不敢说这是“们”孩子,只好含混过去,“她吗?那个孩子?”
席宗鹤点点头:“四维彩超,她已经五个月,发育很好。”
光看张黑白超声图,和直面鲜活生命,这两者间差距是巨大。
激动地简直说不出话,连眼眶都隐隐发热。
望眼墙上挂钟,23点50分,也算与他过十分钟生日。
后来通过方晓敏才知道,那夜他改签班经停胡志明航班,花将近多倍时间才回来。
那时候也是傻,他说是为行程赶回来,便不疑有他。
现在想想,他根本不是为行程,他就是为,想要在生日这天陪在身边,还不让知道。除去他复健那两年,复出后整三年在同天没有通告,这种概率有多少?
以前怎这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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