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掀起眼皮看:“就这个?”
“就这个。”
他定定凝视半晌,最后句话没说,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走,关门声格外震耳。但寻思着,这大概就是无奈妥协意思……吧?
赵晴雅不知是固宠去还是有别行程,个礼拜都没出现在片场,等她再回来时候,隔天又要飞去海岛录制节目。
她风风火火带着妆,回到酒店就来敲门,进门就让把门锁,说要给分享大八卦。
被他搞,彻底清醒过来。
他竟然用“还”这文雅字,要是没记错,他当时是用“丢”。
“坏,被扔掉。”
“你扔?”他骤然提高音量,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,“你竟然扔画?”
他扼在颈间力道下子加大,有些受不住地低叫声,他又马上松开。
“谁问你这个。”席宗鹤颇为不耐地“啧”声,要掰肩,抱住枕头死不翻身。
最后他没办法,只得松手。
以为他放弃,刚要重新入睡,后颈猝不及防被人扼住,不轻不重揉捏起来。
昨晚那里又被席宗鹤咬口,不碰不要紧,碰就泛起丝丝痛痒。
他不仅是年龄回溯,连床上性癖都发生改变,似乎现在格外喜爱这种如同野兽交配般姿势。叼住后颈肉,留下属于自己气息与标记,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般。
。”
是真美,震撼人心美。大自然瑰丽,使不得不臣服其下。
“确很美。”身后传来低沉地附和。
闻言回过头,与席宗鹤视线对个正着。
他松开手,往前走几步,俯瞰着远处群山。在朝阳映照下,整个人都像在发光。
看出来,她是真把当闺蜜。
“要
床铺微动,感到身上桎梏撤离,别过头看眼。只见他默默穿戴衣物,脸上片冷然,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低气压。
视线直追随着他,直到他完全穿好自己衣物,恢复成人前那个闪闪发光大明星。
“可以再给你画幅……”
他闻言动作几不可察地顿,又仿佛毫不在意地接上。
躺在床上,用手撑住头:“但你要让看们孩子,不能只是眼,起码要十分钟以上。”
闷哼声,去推他手:“别揉……”
他用另只手拍开,将手腕扣在床上,同时大半体重都压上来,让趴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“画呢?”他压着,有力心跳透过相触肌肤传递过来,像是曲缭乱人心鼓曲。
“什你画?”
“就是你送画,生日那天送向日葵。”他攥紧手腕,“当时还给你。”
“曾经失去,都会夺回来。”他垂首看着空无物掌心,忽地牢牢收紧,接着目光灼灼望向,“怎跌下来,就怎爬上去。”
在那瞬间,突然就明白此行意义,他要告诉世人——他终将重回群山之巅。
“喂,醒醒!”
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拍脸,用手臂挡开,睡眼惺忪地睁开眼,发现席宗鹤敞着衬衫,裤子拉链也没拉,就那样随意地坐在身旁看着。
“下午才有戏,不用早起……”说着翻个身,用赤裸脊背对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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