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真是……笑得能不能别这样色情?
飞快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,转身趴到床上,闭上眼道:“睡吧,明天要早起呢。”
他似乎在原地看会儿才起身,片刻后,灯光熄灭,们各自睡去。
为那点肉体之欢,他现在都会说谎骗人。真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。
手软脚软,扑到自己那张床上,衣物摩擦过身上大包,忍不住又想抓痒。
他把掀起衣服:“别穿,脱吧。”
既然机器都关,那穿不穿上衣好像也没差。
坐起来脱掉上衣,刚将衣服甩到边,席宗鹤手就摸上来,在小腹处来回游走。
“小鹤……”身体仿佛要烧起来,不住叫着席宗鹤名字,额头抵在冰凉镜面上,想要让脸上热度降下来。
他咬住耳垂,结实双臂勒着腰。
“喜欢你哭着叫名字。”
说罢他猛地进入到最深处,激得瞬间瞪大眼,手脚发软,连叫都叫不出。
身体轻颤着,喘着气,缓缓委顿下来,差点跪到地上。
”他凑到耳边,缓慢又清晰地说着,“是不是很疼?”
他根本不等回答,或者说根本不需要回答,话音落下,双唇便顺着脖颈,若有若无地游移而下,直达红肿肩膀。
他用柔软舌尖舔舐着、描摹着那处,体感要比刚才药膏温和不少,刺激却丝毫不减。
这刺激不仅让人痒,还让人硬。
他抬起眼,带着些恶劣与明知故犯,用口型无声地问:“疼吗?”
以为他又想来,避避提醒他:“明天还要录节目呢。”
他瞥样,收回手掌:“让你健身,你健吗?”
原来他在看肌肉情况,倒是误会他。
摸摸鼻子:“健。请教练,最近在调整饮食,你没发现结实点吗?”
他坐在床上,条腿随意侧在床上,另条腿竖起:“手感是比以前好些。”他将手肘撑在膝头,不知想到什,勾起边唇角道,“胸上肉也多。”
在与席宗鹤做过大大小小场所里,这可称得上是最胆大妄为炮,爽是爽,就是有些难以尽兴,要憋着声音。
半个小时后,持续工作良久吹风筒终于被关上。又冲把澡,席宗鹤重新给涂上药,换好衣服出门时,无意抬头看眼,发现屋子角落摄像机竟然电源灯熄灭。
“你……”回头看向席宗鹤,震惊道,“你把机器关?”
他抬头看眼那架摄像机,表情纹丝不动,甚至带上点无辜:“没有啊,自动关机吧。”
信你才有鬼啊!
张开嘴喘息着,被他撩得忍无可忍,反手按住他后脑,偏头吻住他唇。
们吻得紧密而深入,满溢津液顺着唇角滑落,就像面对着什珍馐美食,恨不得将对方口吞进肚子里。
吹风筒噪音还在持续,它掩盖不少声音。
双臂颤抖着,几乎要无法支撑。镜子中倒映景象,既叫人血脉膨胀,又让人十足羞耻。
肌肤慢慢泛出粉色,因为满足,眼眸上都像是覆着层水雾,张开唇齿间,甚至能看到截殷红舌尖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