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解开后,揉揉酸胀胳膊,自己扯开嘴上绳子。
托盘里是些看不出来源肉类,还有碗水。他们丢下食物没有多话语就要转身离开,急急叫住他们,想问他们要些干净纱布和止血药。
“他受伤……药,有吗?”用尽可能简单语句表达自己诉求,但两个男孩显然还是听不懂英语。他们皱眉看着,其中个抬抬手里枪,让不要再靠前。
举起手,嘴里不怕死地重复着:“药!他需要治
车门打开,被人拉扯着下到地上,周围传来更多人声,似乎已经到他们大本营。
他们粗鲁地将投进间屋子,随后又将什东西摔到脚边。门被用力关上,唯光源消失,听到上锁声音。
过好会儿,试着叫唤两声,既没人回,也没人呵斥。
想办法将头上黑布袋蹭下来,眼前没有遮掩物后,发现自己身处间狭小、没有窗户简陋草屋内,不远处躺着人事不知席宗鹤。
见他仍然昏迷着,连忙膝行几步到他身旁,用肩膀和脑袋拱着他身体,嘴里发出“唔唔”声音,试图唤醒他。可不知是他伤得太重还是怎,他始终双目紧闭,毫无反应。
跪到地上。
个黑人正在绑席宗鹤手脚,透过微弱月色,能看到席宗鹤后脑块头发都被血染湿,后领也红片。
“等等,他受伤!”
然而除哈伦,似乎另两个人都听不懂英语。管不许多,挣扎着爬向席宗鹤,哈伦从后面忽地按住。
“老实点,别让难做。”不等再发出声音,他将条麻绳伸进口腔,抵住舌头,让彻底开不口。
他脸色在昏暗环境下仍旧看得出非常苍白,面对他无知无觉,内心骤然升起种巨大恐惧。比当初知道他再次出车祸时还要恐惧。
将面孔贴在他口鼻处,静止下来,动不动地感受着他呼吸。直到感到有温热气流吹过脸颊,才像是卸下千斤重视般倏地松懈下来,将脸埋进他肩窝处。
直守在席宗鹤身边,时刻留意着他状况。
从门缝里透进来阳光逐渐转暗,肚子应景地发出饥饿嗡鸣。正在这时,屋外传来开锁声,不会儿,门被从外推开,进来两个十几岁黑人男孩,个手里端着托盘,另个怀里揣着枪。
端着托盘男孩把手里东西放到地上,过来解身上绳子,另个冷冷围观着,全程拿枪指着,仿佛只要有异动,就会将射成马蜂窝。
接着他又捆住双手,给头上套上个黑色口袋。
之后都身处在片黑暗中,只知道有两个人左右压着往前走。走约莫五分钟,兴许是走出酒店,周围下子更暗,透过黑袋子只能看到朦胧几缕光束。
听到吉普发动声音,有人在说话,但说都不是英语,他们欢呼着,驱赶着上车,随后车辆开始颠簸,驶向未知地点。
不知道周围有谁,席宗鹤又在什地方,时间对已经没有概念。车里不时响起交谈声,车外始终非常安静,似乎仍然行驶在保护区内。
可能过有两小时,或者更久,车终于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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