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间发出唔唔呻吟,可能是察觉到快不行,他退开些,扬着唇角含笑道:“顾棠,你可真没用。”说着用拇指指腹揩去唇角
他捏住下巴,垂眼看着,脸上已经没有笑意。
不自觉抖抖,他这个样子,可太久没见到。
“你回溯性失忆症,全好吗?”
他指尖紧紧,轻晃下道:“别打岔。”
讨好地冲他笑:“也不经常。就算来,般也是有助理在,都会将房门打开,以免误会。”
容珅临走又被劈道雷,好半天没有回过神。
过会儿,他缓缓启唇:“会妥善处理,你放心。”
容珅离开后,席宗鹤并没有马上进来,而是过几分钟才姗姗来迟。猜他们定在外面已经聊过,看席宗鹤脸色,聊得应该不算差。
他坐到刚刚容珅坐过位置,同样身姿笔挺,只是更为傲慢。
他耷拉着眼皮,抬抬下巴,对道:“说吧。”
月就要出生。”
容珅表情骤然间变得有些言难尽,他张张口,似乎要说什,但最后还是在目光下全数咽回去,看得出忍得很辛苦。
“挺好。”在喜当爹之后又迅速喜当爷,能憋出这两个字,已经算是很不错反应。
“是个女孩。”补句。
他僵硬着做个笑脸:“女孩好,贴心。”
他半晌没说话,也不敢打扰他思路。
“要是再让知道你让女人半夜进你房间……”他声音渐轻,“就把你按在落地窗前,让你边看着底下悬崖边被操,哪怕你哭着求,也不会放过你。”话毕,他口咬在下唇上,含些力道,咬得痛嘶声,都以为要被他咬破。
他压向,将钉在床头,捧着脸不断加深这个吻。退无可退,只能承受他,bao风骤雨般狂烈而凶猛进犯。
他纠缠着舌尖,吸吮着它,啃咬着它,像灵蛇般与它缠绵。
几乎无法招架他这样热情亲吻,氧气点点流失,明明他才是受伤更重那个,却只能先败下阵来。
调整下靠背姿势,让自己躺得更舒服点,接着将是怎撞破自己身世隐秘前因后果,原原本本告诉他。
容珅和顾源礼当时在做事,被言代过,替换成更容易接受内容,除此之外就没有什变动。
席宗鹤听得不时眯眼拧眉,未没有对这出狗血三角恋做出评价,倒是很会抓重点问:“赵晴雅为什大半夜在你房里?”
下卡壳:“呃……想和分享八卦?”
“你和她关系这好啊。”他忽然起身,单膝跪在床铺上,危险地挨近,“她经常去你房间吗?”
也没有父子相认意思,聊两句,有些聊不下去,就让他换席宗鹤进来。
容珅起身要往外走,快走到门口时候,心里挣扎许久话语终于冲破喉咙禁锢,脱口而出:“那个……咳……非法拘禁,是要入刑。”
没有说得太明,但以容珅智商应该听就懂。
照理说不该多这嘴,顾源礼死在外面才高兴。但他终究是顾霓父亲,容珅终究是父亲。这关系已经够负责,实在不想再闹出什大新闻。
能听就听,听不进……就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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