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时候他竟然跟提什见鬼小说?
撅撅屁股,匀着气道:“你……想买下来拍?”
他闷哼声,更紧地压住,整个人覆在身上,双唇贴着后脖颈说:“是们两个小说,里面你是名Ω,是α。可以通过咬你后颈性腺标记你,让你成为只属
“相遇即上床。”被他弄得有些痒,低低笑起来,“十周年纪念,好吧,这确挺值得庆祝。可是……”看眼腕表,“夭夭要放学,们恐怕来不及做什。”
席宗鹤不为所动地按下手,道:“让李嫂送她去容珅那儿。”
他缓慢地颗颗解开衬衫扣子,炙热手掌由上往下抚过身躯。
不可抑制地抖抖,忍笑道:“看来你预谋已久。”
“三个人很好,但有时候也想要和你两人世界。”他附下身,亲吻锁骨,胸膛,腰腹。
“第次日子。”
“什?”
他恼怒地瞪着,欺上来咬耳垂:“上床!”
这两个字可谓振聋发聩,惊煞也。
将它们连起来,古怪而不确定地复述道:“第次上床日子?”
探出身子用自己杯子给他倒杯。他接过,浅浅抿口,眉心更紧地拧起来,再口饮尽。
“不好喝吗?”他表情太奇怪,奇怪到都要怀疑这酒是不是在几分钟内变质。
他将酒杯随意地放回餐车上:“不够甜。”
不够甜?
挑挑眉,这可是贵腐,以甜润著称葡萄酒啊。
午后阳光下,们在玻璃房内宛如两只交尾兽般,彼此纠缠,彼此厮磨。
大汗淋漓,激动尽兴。他将按趴在宽大窗边榻上,上半身枕着软垫,下半身跪在绒毯上,他从后面抱住腰,紧紧与相贴。
眼睫上尽是汗水,颠簸抖动得狠,就全都进眼里,视线便会模糊片。
玻璃隐隐反射着模样,面色绯红,眼中含泪,实在是很欠操。
席宗鹤粗重地喘息着,忽地缓下动作:“前几天有人在微博上私信篇小说……”
他吻蔓延而下,由耳垂滑到脖颈:“别墅party,戴着面具,你穿着白衬衫……”
“记得。”并且非常清晰,仿佛就在昨天,“可为什你也记得?”
就算历历在目,也不会神经病到把它当做纪念日来记,席宗鹤就是个被冯安关单他们坑害到失身可怜年轻人,事后只会恨不得自己从未参加过那个party,就更不可能去记它日期。
“翻下当年行程表,最后确定具体日期。”席宗鹤湿热呼吸喷吐在颈脉上,又痒又麻,“十年,顾棠,不该庆祝下吗?这可是们第次真正意义上相遇啊。”
竟然已经有十年……
“那你……”刚说两个字,席宗鹤回身捧住脸,深深吻上来。
他吸吮着舌尖,猛烈简直就像是要将灵魂吸出体内那样。们完全屏住呼吸,口气耗尽,再也憋不下去,这个吻也结束。
席宗鹤揩去唇角涎水,喘息着道:“这样才够甜。”
靠在软垫里,每根骨头都仿佛被蜜液浸泡,被名为“**”小虫蛀成空心,酥软片。
“所以今天到底是什日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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