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才迎来校庆高潮。
礼堂中灯火通明,两个身披灰色马褂学生站在舞台中央,随着又个哏被抛
罪魁祸首还敢笑得如此嚣张,叶易恶狠狠转出口红,哼哼:“看怎整治你!”
“来呀。”笑青山无所畏惧,甚至微微扬起下巴,像是只矜娇天鹅。
“来就来!”
叶易张牙舞爪扑上去,在口红即将贴上那唇瓣时,他突然停住。
他突然发现自己同桌嘴,水润饱满,犹如朵带露花。
不妙预感涌上心头,叶易凑到镜子前——好个鲜衣怒马烈火红唇仿佛下秒就要吃小孩美少年!
美少年怒吼:“林月,还说你口红没有问题?!”
十几道目光投射过来,爆笑声砰然炸响。
“哎哟叶哥以这个造型可以,今晚艳压预定!”
“很朋克,很有冲击力,绝对不会被镜头吃妆!”
林月:“呕。”
笑青山:“……”
叹口气,笑青山说:“坐下,安静点。”
叶易立刻正襟危坐,双手放在膝盖上,安静得像是被老师训练坐姿年级小学生。
笑青山俯下身,脸也和他贴得越来越近,叶易几乎能看见他白皙皮肤上小绒毛,那又翘又长睫毛像是把小刷子,挠他心尖痒痒。
校庆当日,校方给师生都放天假。
二十班教室里坐着十几个人。
参加团体舞男生抱在起瑟瑟发抖,林月露出个慈爱微笑:“先画个大概,上场前再补次。”
粉底、眼影、口红……件件化妆品被抹在从来都不施粉黛玉面上,糙汉们哀嚎痛哭得仿佛失去男性尊严。
叶易就不样,他自诩天王巨星,表现得完全就是个见过大场面男人。
丝不显眼红攀上叶易耳垂,他把口红转到底,盖上盖子,放在桌上。
笑青山疑惑:“不涂吗——”
柔软温热触感从嘴唇上掠过,留下抹淡淡胭脂色。
叶易嘴上口红已经被抹掉半,他哑声道:“这样……就算抵平。”
**
叶易纳闷极,对着镜子左瞧右瞧,觉得自己点个媒婆痣就可以去青楼当老鸨。
没想到他世英名,竟然会折戟于此!
耻辱啊,绝对黑历史。
叶易拉住企图默默溜走笑青山,幽幽道:“卿卿,个青少年脆弱心灵因为你时玩乐而支离破碎,你说,你该怎负责?”
笑青山笑得眼角都闪着泪光:“你给涂回来行吧?”
冰凉膏体在嘴唇上掠过,温柔得像是蜻蜓点水。
叶易问:“画完吗?”
“恩。”
笑青山微微笑,嘴角梨涡浅浅,眼中波光潋滟,比三月桃花更加艳丽,叶易时失神。
然后他就看见自己同桌转过头去,捂住嘴巴,肩膀耸抖,像是偷着乐小花栗鼠。
“你为什不给们抹防晒,没有防晒妆容是不完整。”
“来,眼影再涂得深点,反正哥长得帅,乱涂也没有关系。”
“这支口红色号是不是太艳,可以换只吗?”
叶哥如此风骚,林月翻个白眼,忍无可忍地把口红塞到笑青山手里:“受不,只有你能治住他,去给其他人化妆。”
叶易挽留:“你为什要走,还想和你交谈下打高光心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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