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易严肃道:“不关灯!现在开始,们要进行更加深入交流!”
“?”笑青山费劲地睁开眼,视线顺着他英俊面庞、宽阔肩膀、劲瘦窄腰往下看去——
笑青山:“……”
明天只是颁奖典礼,睡眠不足也没有关系吧?
他说:“来。”
叶易意犹未尽地捏两把,手中脚踝清瘦,肌肤光滑。他乖乖松开手,压在笑青山身上,下巴搁在他肩窝里。
不是以前淡淡柚子味,酒店提供沐浴露味道,还是香香。
身下,笑青山心跳隔着件t恤传过来,是沉稳扑通声。叶易又换个姿势,和笑青山面对面侧躺着,手环着他腰,手指刚好蹭着他凹下去腰窝。
朦胧睡意中,他开始数数——周六下午飞机,算上今晚,还能和卿卿睡两天。
两天后,他就得回到中四人寝室,睡在冷冰冰单人床上,晚上伴着舍友震天呼噜声入睡,早上又被学校早操广播吵醒,而不是像这几天样,睡前最后眼是他,睡醒第眼也是他。
可爱?
这种多用于修饰毛茸茸小动物形容词,用在他身上合适吗?
他不是瘦瘦小小兔子,而是可以拳撂倒大汉大佬好吗?
笑青山皱起眉,翘起小腿软绵绵蹬在叶易作支撑大腿上,被叶易把握住小腿肚。
那只手顺着弧度从上往下反复摩挲,最终在足踝处停止。
狭小房间内,厚实窗帘拉得密不透风,将窗外月华与星光都隔绝,唯余室内黯淡灯光。
方床上,素色被褥叠成方方正正豆腐块,床单平整,只凌乱散落着两件外套和两份印着姓名和头像临时工作证。
而和它相隔不过尺另张床上,松软被子堆积在墙角,剩下小角顺着床沿下垂,快要滑落在地上。
床震下,那床摇摇欲坠被子终于被蹬下去截。
叶易双手撑在笑青山脑袋两侧,胸口上下起伏,喉结滚动,低下头去亲他嘴。
**
次日,白鸟杯大赛最后天。
可以说,众人辛苦研究
习惯温香软玉在怀日子,如何让他面对宿舍里三个糙汉???
叶易个激灵,睡意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操。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。
叶易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轻轻摇摇笑青山肩膀:“卿卿,这样不行。”
笑青山闭着眼喃喃:“你又怎?……哦,对,还没关灯,快去。”
脚踝上两个突起被人打着圈按揉,股酥麻电流从腓骨传到脊椎,笑青山抖下,肌肉紧绷,想要收回腿,却发现对方钳得死死。
笑青山命令:“你松开。”
“可以不松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平日里吊儿郎当少年,这时却褪去那些慵懒和散漫,露出自己獠牙。他像只凶猛野兽,毫不留情地用利爪桎梏住猎物,让他无处可逃。
“卿卿……”叶易轻轻吻着笑青山下唇,含糊唤道。
笑青山被亲得迷迷糊糊,冰冷声线也软下来,甜得像是浇上奶油冰雪:“干嘛……?”
叶易看他睫毛颤动,双桃花眼蒙上薄薄雾气,眼角还带着泪,和十分钟前冷淡模样判若两人,忍不住夸道:“你好可爱。”
笑青山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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