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伦双手撑桌沿,滚轮椅子带着他向后移动:“他肯定是嫉妒们起出去玩却没有叫上他!唉,安德鲁也很可怜……”
安德鲁祖上是A国公爵,因为受贿而被革职,家族江河日下,却依旧延续着贵族传统,家教甚严。在别小朋友玩泥巴玩到自己都变成小泥人时候,他只能孤零零待在房间里学习拗口古英语、钢琴、马术,于短暂空暇时间抱着泰迪小熊遥望天空……以上,除家世以外,都是艾伦脑补成果。
天惹,艾伦想,安德鲁太惨,都要落泪。
在这种情况下,安德鲁想要和同龄人起玩,却又放不下身段,只能用诡异行为来表达自己渴望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听艾伦猜测,许莫凡作西子捧心状:“啊,真是别扭小孩——”
接过他递过来剥好橘子,笑青山问:“然后?”
叶易冷笑:“找辅导老师要到他邮件,给他推荐生姜洗发水。”
许莫凡中英混杂:“You,魔鬼。”
“其实他也找过。”笑青山给叶易抽张纸巾。
叶易这几天都和笑青山黏在起,还不知道发生这事,顿时警惕道:“什时候?”
夜晚,酒店休息室里,由艾伦发起、主题为“安德鲁究竟在想什”秘密集会正在热烈召开。
虽然这个名字带有强烈八卦色彩,但艾伦始终坚持它和街边那种胡编乱造三流小报并非丘之貉,而是带有严肃性质探讨——因为安德鲁最近行为真很奇怪,奇怪到作为他室友艾伦已经忍无可忍!
艾伦双手交叠,撑着下巴:“已经五个晚上没有睡过安稳觉,你们知道这是为什吗?”
他眼窝凹陷,带着浓重青紫色,显然所言非假。
笑青山观察下他面相,棕发青年眉宇之间萦绕着层灰色雾气,隐隐约约,并未含煞,而且将要消散。
艾伦面露怜
“只是很短会儿,在你回房间拿外套时候。”笑青山回忆道,“他给讲个科学家为获得皇家科学协会会长资,贿赂公爵,最后被革职故事。”
叶易试图解读这件事深意,但发现自己并不能理解安德鲁脑回路。
艾伦和安德鲁住在同间房,平时相处也比较多。笑青山问:“他对其他人正常吗?”
艾伦抓狂:“正常得不能再正常,所以才觉得奇怪啊!为什要针对们——”他顿下,兴奋道:“等等,好像知道为什!”
笑青山:“为什?”
他对玄学不是很熟悉,想下才猜测:“被人吵醒?”
“没错!”艾伦用手锤下桌面,“你们知道吗,这几天,每天晚上都是迎着安德鲁目光醒来——他大半夜不睡觉,跑下床专门盯着看!差点没吓死!”
“赫赫,夜袭哦,你小心点。”许莫凡古怪地笑两声,接着他话发言道,“不过觉得安德鲁真很奇怪,昨天去免税店买条项链,他就直盯着脖子看,真怀疑是不是抢他心仪款。”
说完,她拈着脖子上粉色爱心吊坠,晃晃。
“咋,不允许男人有少女心吗?”叶易手中剥着个砂糖橘,“他倒是没对做什,就是偶尔见面时,对翻下白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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