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青山轻笑两声,抬起手触碰那冰冷枪身:“你开不枪,也杀不。”
他声音很轻,却勾人夺魄,虞立恍惚瞬,清醒过后,bao怒如狂风般卷来,在他按下扳机瞬间,青年唤道:“常安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虞立动作下僵硬,他瞳孔骤缩,倒映出青年温和笑着面容。
“你为什会知道这个名字?”男人不可置信地问道。
道力量施加到枪上,虞立肌肉紧绷,手背上青筋贲张,却还是眼睁睁看着那只白皙手轻而易举地将枪推到边,动作优美犹如分花拂柳。
笑青山轻笑声,并未被他气势压倒,而是如同和多年好友交谈般温声道:“那常将军可是请错人,这些天可从未与云小姐有过会面。”
虞立颇为玩味地说道:“哦?”
手下动,枪也转动起来,他道:“这是柯尔特M1911,口径有0.45英寸,敌人中枪后绝无生还可能。”
笑青山敛下眼,夸道:“好枪。”
“温先生也是懂行人。”虞立随意地将那柄枪调转个方向,黑洞洞枪口对准笑青山眉心,“所以你应该知道骗后果——你说,云澜剧院秋海棠包厢人是不是你?佟家大宅外影子又是谁?”
这场戏前情提要是城南鬼怪出没,妖气横生,云知月作为倒霉女主角多次被妖怪碰瓷,却总是被贵人相救,常浪因此对温雪来身份产生怀疑……
常家大宅外,数位身着军服警卫持枪笔直站立。
富丽堂皇大厅中,虞立大马金刀靠在座椅上,揩拭着手中枪,动作轻柔得如同拂过恋人面颊。
虞立握起枪,对着窗外照进光芒查看,黝黑枪身泛着光。
那是他从十年前就直佩戴着老伙计,陪他杀过敌人,也在关键时刻救过他性命。
笑青山微笑道:“你忘吗?常浪这个名字还是给你取。”
脑中声轰鸣炸响,雷雨夜里将雨水都染红血液,大敞门外站着撑伞青年,井底捞起来被朱砂符纸密封着宝箱……
那只白净手终于松开,但虞立已无力支撑,爱枪跌落在地上。
“十年。”笑青山轻轻拍下虞立脸,不带亲昵,也不带羞辱,却让虞立浑身
他声音沉稳中带着凶狠,那是多年战场厮杀后残留下来血性,是孤狼撕咬猎物咽喉兽性。
如果答案不符合他心意,他将会毫不迟疑地开枪。
茶盖在茶面轻拂三下,笑青山喝口茶,嘴角噙着笑,并不在意那即将射穿他头颅子弹。
雍容华贵青年定定瞧着虞立眼睛:“那是——虽然很想这样告诉你,但是很可惜,你猜错。”
虞立皱眉,手指已放在扳机上:“不要让问你第二遍。”
“温先生知道为何请你来到这边吗?”
隔着张雕花方桌,虞立并未看向身旁人,而是摩挲着冷硬枪身。
“难道不是请来喝茶?”笑青山端起茶杯,氤氲雾气使他面容变得模糊些,像是隔着面铜镜。
“品茶只为其。”虞立放下枪,手指叩击着桌面,“最重要是,得好好感谢下温先生对知月救命之恩呐。”
他刻意强调“救命”词,明明是满含感激语气,却无端生出些压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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