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易说道:“您老不必自责,这只是场意外。而且在答应你想法时,他就已经做好与之相对应准备。”
乔导说:“但是他受伤也确是引起。”
叶易反驳道:“不,内心该感到愧疚绝对不是你。”
他视线扫过在门外等候着其余剧组成员,他们眉宇间都伴随着忧愁,有小声讨论着什,时不时向房间内投去忧虑目光,光看他们面色,好像这切就真只是巧合罢。
艳阳,马匹,光线,和刚好坐在马上主演,切都是巧合。
吻结束,唾液濡湿二人双唇,笑青山口中挤出声几不可闻吐息,暧昧燥热气场终于逐渐归于平淡宁静。
叶易没有说话,而是拉着他手贴上自己胸膛。
每次搏动,都仿佛通过他掌心,与另颗心相连接。
笑青山垂下眼,说道:“知道。”
他不觉得害怕,恐惧,痛苦,也感觉不到伤痛,但是这世界上却有另个人,把他放在心尖上,替他品鉴着应有喜怒哀乐。
那片肌肤都毫发无损,仍旧柔嫩光泽得犹如白玉兰花瓣。
他安心地叹口气,叹到半突然又反应过来,急切地去抓笑青山手,在碰到他瞬,动作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。他捧起只手,那细腻手心已呈现股带着绳索勒痕红色伤口,泌出点点血星,对比起旁边完好肌肤,简直触目惊心。
“别看。”笑青山收回手,“也不怎痛。”
他本意是安慰叶易,可见到他在这种时候还云淡风轻模样,叶易不仅没觉得轻松,反而觉得心头像是灌入海水,满是沉甸甸酸楚。
种无力绝望感攫住他心神,他紧紧地搂住笑青山,掌下带着无可挣脱力度,像是要将二人紧密相连在起,永不分离。
叶易闭上眼,身旁切景物都蓦地拉离他几百公里,瞬间,他又置身于那华盖般树荫下,虫鸣鸟叫声中,笑青山正和乔导在比划什,休息中剧组成员有坐在泥巴
他是他心中最柔软部分。
温凉绷带圈圈缠绕上他手掌,药物与伤口相贴时进入皮肤刺痛感沿着神经慢慢攀爬。
“这几天伤口别碰水。”医生嘱托道。
笑青山乖乖点点头:“好。”
乔导拍着胸口,还在忍不住地叹气:“如果不是坚持用真马话……”
笑青山轻轻抚摸着他脊背,温柔得像是为小猫舔毛大猫,然后微微扬起下颚,伸出舌头舔舔他下唇,又将自己唇覆盖上那张干枯而微微颤抖嘴唇,柔软舌尖扫过他整齐牙齿,勾着他湿热舌头。
这个吻开始是安静,像是池被微风抚过春水,随后,游云蔽月,雨打芭蕉,波澜渐起。
对方粗,bao得像是没有理智野兽,将尖锐利齿嵌进猎物脖颈中。笑青山几乎无法呼吸,他睁开眼,下便瞧见那深邃眼眸,还有眸中映出自己,他忽然懂什,再次轻柔地抚摸起他背。
叶易情绪平缓下来,狂躁隐去,转而爱怜地勾起他舌尖。
淡淡粉色从他脖颈向上蔓延,浑身烫得好像要烧起来,他睫毛扑闪,眼神中带着风月缱绻,在对方幽深而带着烈焰眼神中,进入更深更远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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